难不成他是铁打的人吗?
还是瞧着富贵实则华而不实,兜里掏不出几两银?
谢元丞在?马上没动?。
老翁道:“不收你钱。”
谢元丞笑出声,目光佻达地看向叶从意——手里捧着的茶杯:“这位娘子的茶不是还没喝完吗,我与她同饮一杯就好,也免得浪费。”
老翁神情是震惊的,无?声地瞪了眼?谢元丞,又看了看坐在?座位上岿然不动?的叶从意,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这调戏良家妇女的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唇瓣翕动?,一句“泼皮无?赖”就要?骂出来。
叶从意挑眉道:“有夫之?妇喝过的茶,郎君你也要?喝?”
谢元丞认真道:“像你这般貌美的娘子喝剩下的茶水,比平常的茶更清甜。”
“郎君喝过多少有夫之?妇的剩茶?”
“自娘子之?前,从未。”
“那自我之?后?呢?”
“喝过娘子的茶,哪儿能喝得下旁人的。”
叶从意敛了调笑的神色,轻骂道:“没看出来,郎君竟是个无?赖。”
老翁在?一旁认可?地点头,那架势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好了要?上前骂上几句。
谢元丞摊开手掌:“娘子的茶再?不送来,无?赖就要?被渴死了。”
叶从意打趣的斜他,拖上一会儿,才施施然站起?身,端着茶杯给谢元丞递过去。
谢元丞就叶从意抿过的杯沿一饮而尽。
老翁目瞪口呆。
“现下茶也喝了,渴也解了。”叶从意接过空茶杯在?手中观赏,“郎君可?以?走了吗?”
谢元丞不解道:“如?何要?赶我走?”
叶从意再?次强调:“奴家是有夫之?妇,是在?此处等夫君的,若晚点我夫君过来瞧见郎君这无?赖纠缠的模样,指不定要?生出什么事端。到时候真要?硬碰硬,仔细他扒掉你一层皮。”
“娘子的夫君这么凶呢?”
“是啊,”叶从意点头,“恶名?在?外呢。”
“这么凶的人,能照顾好自己夫人吗?”谢元丞沉吟一会儿,诚挚建议道,“不若这样,娘子跟我走吧,日后?在?下必定事事以?你为先,比你那位凶夫君还要?待你好。”
老翁忍不住了:“你这……”
谢元丞恍若未闻:“左右娘子夫君的家里人也给他介绍了旁的女子,娘子也不必非要?在?一颗歪脖树上吊着。而在?下也喝过娘子的茶,你我二人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娘子的夫君也有其它归属,如?此一看,你随我走了也不算出格。”
叶从意没应声,走回茶桌旁,将?杯盏倒扣在?桌面上。
谢元丞:“娘子以?为如?何?”
老翁:“你这人模狗样的腌臜……”
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