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被忽略的三个人互相对了个眼神,刘灵玲撇了撇嘴:
“你这个问题问的,他该怎么答?承认他是故意的?还是承认自己有怪癖?”
刘贺诚一脸迷茫地下了车,站在车门边迷茫了一会儿才了然地追上走在前面的刘灵玲,嘴里还不知遮掩地喊着:
“我知道了,他什么都不是。”
在大门外面,袁彻拉着女人走到了墙边,确认不会有人看到才停下来:
“您干嘛来这儿?去我家找我不好吗?”
女人反手摆脱了袁彻的手,动作漂亮地落在袁彻的脸上,却只是轻轻地沾了沾脸颊,嘴里笑着说:
“你那是家吗?没有个女人,你又经常不回去,那哪里算是家?”
袁彻也没躲,任这瘙痒一样的巴掌拍在脸上,明知故问:
“您怎么知道我不回去,你又去我家收拾了?”
女人自然地开始整理了一下袁彻有些翘起来的衣领,退后一步对袁彻这身装扮露出满意的神情说道:
“我才从你家过来,你又不回我信息,我不来等着凉拌吗?你那个屋子里都快结蜘蛛网了。我好一顿收拾才亮堂。”
袁彻半带着撒娇的腔调说道:
“妈,你是我妈,又不是老妈子,能不要再去打扫了吗?”
袁彻妈妈,陆雅黎本来佯装板着的脸被袁彻表情逗笑了,然后又正色地数落着:
“怎么?你要是在家里住,我不也一样要收拾?现在我还要收拾两个家,知道我累,就搬回来吧。”
袁彻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陆雅黎已经是五十多岁了,袁彻上次看到她的时候,鬓角已经有了华发。要不是精于保养,这会儿已经是半大老太太了。
和几年前的比起来,妈妈已经显得苍老了很多。换做几年前,说她是自己的姐妹都有人信的。
被妈妈的白发刺了一下,刚才还略带愉悦的表情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变成了苦脸:
“您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儿?”
陆雅黎挺了挺后背,摆出一副不容置疑的面孔盯着袁彻的眼睛下了最后通牒外加一份威胁:
“我让你这两天回家一趟,你也不回我话。我这里把话撂下了,你要是不回,我可以天天来这儿守着,直到你回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