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贵姓?”
“我姓于。”
“找郭荣,有什么事吗?”
女人从进来看见空空的办公室,就难掩失望的神情:
“他说有什么情况可以找他。我刚才联系他了,他说让我到这儿来。他不在吗?”
“估计一会儿就到了。我是他的上级,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我还是等他来了再说吧。”女人听他这么说,低头看着自己的水杯,不再多看袁彻一眼,明显已经结束了话题。
袁彻忍者照镜子的冲动,什么时候他的颜值连老郭都比不上了,看这女人的样子,自己明显是被嫌弃了。
幸好只是一时冲动,冷静了五秒,袁彻也就放弃了攀比的心。
见她不肯说,袁彻也不勉强。他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到处游走,东看西瞧的柯然身上。
那逛大街一样带着审视目光打量眼睛扫到的一切事物的男人,怎么好像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似的。
袁彻走到柯然身边,看他正拿着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一个镇纸,伸手夺了过来放回原处,低声问道:
“老郭没和你一起回来?”
“没有。他,有事忙着走不开。”柯然又拿起了挂在办公桌前面的一个台历,上面有一个日期被圈了起来。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袁彻再次把东西从他手里夺过来,捎带不耐烦地着瞪了他一眼,挡在办公桌前面,阻止他伸手的拿下一个东西的动作。
“哪个女人?”柯然不以为意,把手插在口袋里,再次摆出了歪歪斜斜的丁字步。
袁彻皱着眉看着柯然一脸认真的样子,声调不由得提高了:“吕益柔,你不在医院看着她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啊,那个割腕的女人。她挺好的,就是不说话,我在那儿也什么都做不了,就先回来了。”
袁彻再次惊讶了!那个割腕的女人?中午看到柯然照顾吕益柔的神情,和看到她割腕的紧张慌乱,看上去很关注吕益柔。他一度以为柯然对吕益柔自杀未遂带着内疚的。就算不是,就算只是同情弱者,退一万步说吕益柔怎么说也是个美女,总之不管怎样,他都不是会用那个女人来称呼吕益柔。看柯然的这两天和他们相处的方式,他甚至可以笃定,柯然不会用这样的称呼称呼任何女人。
他有种感觉,柯然应该是那种快要绝种了的传说中的绅士。可现在站在眼前的柯然却颠覆了他的印象,和中午分开前那个柯然差别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