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然重复着:“极端情绪啊。房间了还有其他极端情绪的痕迹吗?”
邱晨摇摇头:“这个倒没有,不过看女主人的化妆台很凌乱,很多名贵的化妆品都散乱地堆放在一起,像是准备打包,又最终放弃了倒出来似的。一管一万元的限定口红还被丢在床脚。看出来走的匆忙慌张。”
柯然在邱晨解释的时候又晃了一圈后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你说他们是不是见鬼了。”
这个完全不科学的发言加上他说话时戏谑的音调,立刻换来袁彻的怒目而视:
“胡说八道什么?”
柯然做了一个鬼脸,打了个立正敬了个礼:
“是,保证不胡说!”
邱晨在旁边轻笑出声:
“你这个徒弟倒是挺听话的。听说上次的案子他功劳不小,这次你们要是连破奇案,你有没有可能升一升?”
这回轮到袁彻做了个鬼脸,升迁对他来说不如找到一条有用的线索更有吸引力。
他自认为能做到组长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们队长在升任队长之前殚精竭虑焦头烂额的状态,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那样的行事作风他绝对做不来,也不屑做。
有时候郭图荣问他,你既然不想升迁,破案那么拼命做什么?
这个问题他也无数次地问过自己,可答案却总是模模糊糊的。
要说是为民除害,他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要说是为了抓捕罪犯时的快感,他没有那么好的雅兴,最后他给了郭图荣一个答案:
“我好像是魔怔了,不把凶手找出来我就浑身难受。”
郭图荣听到这个答案盯着他的脸看了足足一分钟没说话,最后总结了一句:
“你是上辈子一定欠了那些死者的,这辈子是来还的。”
袁彻不置可否,他不信前世今生,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