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他妈就一直在那骂我,说我是杂种,活该死爸妈,反正怎么难听的怎么说。
我当时真想上去给这女人几巴掌,但我打不过大象他爸,再加上我这人一贯的原则是不打女人的,所以只能在那低着头不说话,怨恨的看着大象。
大象被我怎么一瞪,估计也有点虚了,就跟他妈说了一下,但他妈还是不依不饶的骂我。
此时,劝开了大象他爸的警察走过来问我:“那你监护人是谁。”
我说只有一个姐姐,他就让人给学校打电话,把我姐快点叫过来,
因为我们还小,未成年,警局这边也只能这样处理,就是把双方家长叫过来,由他们出面协商是公了还是私了。
公了的话就是按正规的法律程序,不过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被叫来的家长都是在社会沉淀的成年人,在成年人看来我们这种架也只是小打小闹,都是尽量避免事情闹大。
所以这种事到最后基本就是私了,赔钱加道歉,现在就看谁有理了。
没过多久,我姐和燕子的爸妈就来了,我姐穿着那种服务生的小西服,扎了个小辫子,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美若天仙,她一出现就瞬间成功吸引了警局里的所有男性,就连大象他爸也瞪大了眼睛。
燕子就在我耳边说:“小哥,这是你姐?”
我点了点头,他就嘀咕道:“你姐那么漂亮,你咋那么丑呢?”
我也是佩服燕子,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和我闹呢。
大象他妈可能见我姐怎么漂亮有点不爽了,见我姐穿着服务生的制服,有点看不起,就指着我姐在那低声骂狐狸精,一边骂还一边推大象他爸。
大象他爸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咳嗽了几声,上前跟我姐还有道:“你们就是那两小子的家长?”
我姐没理他,倒是燕子他爸妈一直跟大象他爸说好话,说什么小孩子不懂事啊,让他们别计较,还一直跟大象他爸妈道歉,燕子看不过去,说了几句,他妈就上去给了他一巴掌,燕子就老实了。
我姐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事都给我姐说了,说完后,我姐也没骂我,就是打了个电话,我知道她是打给周莲,这事也只有周莲能解决。
我姐去打电话的时候,燕子就看着他爸妈低声跟我说聊了起来,他说从小孩子的时候,他就在想,因为他是穷人家的孩子,长大后一定不会有出息的,肯定只能像他爸妈一样,低着头求生存。
只是他不懂,那样一直点头哈腰,到死为止都要点头哈腰,究竟是为了什么?那样的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
我看着燕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燕子的时候,最早的印象是,他说话没谱,脑子又有点迟钝,又容易冲动,和东东那种浑身都是优点的人不一样,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很普通的人。
但是交往下来就会发现,他虽然都是缺点,但对待兄弟的方式,却比起任何人都要温柔,要不那件事他也不会抗下,也不会为了飞仔用匕首刺大象。
可能是燕子爸妈的态度让大象他爸妈更加硬气了,还吵着说,要让我和燕子坐牢,坐牢这次词第一次出现在我脑海里,说不怕是假的。
还好我姐这时打完电话进来了,我才安心点,我姐跟那警察聊了起来,那警察就走开了,没过多久,就和另外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看起来像是管事的走来,我见那些警察都叫他所长。
所长问那警察咋回事,那警察就将刚刚的事都说了一遍,所长皱了皱眉看了看我和燕子,完事让我们三拨人都去下他办公室,燕子他爸妈一路上跟就那所长说好话,真像燕子说的,一直都是点头哈腰。
到了办公室后,大象他爸就去给所长发了根烟,所长看了看我姐,没拿。
大象他爸就有点郁闷了,我也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
接下来的发展也出乎我的意料,所长朝着大象他爸说:“你孩子不是早上才来的嘛,我记得那件事还没处理完,咋又惹事了?”
大象他爸看着所长道:“不是,林所,那件事不是解决了吗?”
所长就一拍桌子对着大象他爸喊道:“解决?什么时候跟你说解决的,你孩子推人,这事能那么简单的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