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周白也注意到其他玩法,像他熟悉的摇色子,梭哈,打麻将,牌九,还有一些不熟悉的,他也没兴趣看,直接走向玩拖拉机的那张桌子。
这张桌围的人不少,不过大多是站着看别人玩的,坐下的只有五个人,加上张金虎一共四男一女,另外三个男人一个是一位五十多岁保养的像四十多岁似的有些秃顶的老头,一个是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最后一个年龄最小,也就二十岁出头,裸露的胳膊纹着身,一脸桀骜不驯。
至于桌子上唯一的女人周白到是多看了几眼,不只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身上的气质,竟然隐隐和李婉茹有些类似。
他们每个人身边堆放着多少不一的百元大钞,少的几万,最多的张金虎身前足有十多万,因为没有整齐的码放在一起,显得格外多,像小山一样红的晃眼。
周白三人过来的时候新的一局刚开始并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注意,只有张金虎随意的往周平提着的袋子扫了一眼,眼神深处贪婪之色一晃而过。
发牌的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人,浓妆艳抹看不清真实相貌,不过美好的身材到是吸引了一大堆眼球。
白色衬衫上面的三个扣子解开,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再往下更加神秘的地方则被几张红色的大钞给掩盖。
发牌开始,所有人情不自禁的安静下来。
“这局论我先,不看牌了,先五百吧!”
秃顶老者没有碰牌,直接从身前拿了五百放在桌子中间,张金虎和同桌的女人没什么表情,剩下的另外两人脸不禁变了变。
拖拉机玩的时候有一个规则,就是不看牌的情况下,压多少,后面的人就得跟双倍,除非直接弃牌。
眼镜男看了眼手中的牌,梅华三,黑桃九和红桃二,花色不同成不了清一色,也不是顺序牌成不了拖拉机,是牌面最小的散牌,果断丢掉。
接下来是纹身青年,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牌,有一对八,得意的笑着跟了一千。
然后就是桌子上唯一的女人,还有张金虎,看完牌之后一人跟了一千。
一轮结束,桌子正中加上最开始一人拿的一百,现在已经有了四千块钱,而这才刚开始,五个人还有四个。
再次轮到秃顶老者,他这次没有继续押注,而是拿起牌偷偷看了一眼,红桃三,黑桃四加黑桃五,拖拉机。
“一千。”
纹身青年犹豫了一下,看了桌子上属于自己的几万块钱,又忌惮的看了一眼老者,摇头道:“我弃牌。”
“跟了。”
说话的是张金虎,至于他的上家,话都懒得说直接扔到桌子中间一千。
第二轮,桌子上的钱达到七千,五个人还剩下三个,老者一时间有些沉默。
这个时候气氛就有些紧张了,对于牌桌上的人来说,七千不多,但是这只是一局,照这样下去,不赢的情况下,就算钱最多的张金虎也玩不了几轮。
桌子上还有一家,通常在外面按照规则,桌子上只有两家的时候才可以互相看牌,然后这一局结束,这起码还要一轮。
这可不是电视,动不动一局几十万几百万的,能在农村的地下赌场玩的,钱一般也多不了哪里去。
不过显然牌桌上的三人没有一个人弃牌的意思,似乎都对自己手里的牌很有信心,围观的人也不吱声,一个个紧张的看着三人,连呼吸都都放缓了许多。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周白小心脏也忍不住砰砰直跳,只是和其他人紧张刺激的心态不同,他是兴奋的。
他突然发觉,当他打开石头空间的时候,是可以‘看’清其他人的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