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瑶不好意思道:“下河捉鱼了,可惜没捉到。”
她可不敢说自己又掉下去了,不然这个内奸明天又跑去打小报告。这个小景景也是,干嘛在她身边安插眼线?有这个必要吗?
回屋换了身衣服,还好这是夏天,衣服干的快,昨天换下的今天就能穿了。不过,好像她的衣服太少了点,还要去福记什么的打探情况呢!穿的这么寒酸估计连门都进不去。
嗯,明天抽个空去买两身像样的衣服去。
至于那头蠢驴,老娘要忙厨艺大赛的事了,没空理会,相信今儿个话都说的这么绝了,他也不会再来烦她了。
叶佳瑶闭上眼睛安心睡觉。
夏淳于湿哒哒地骑着马回府,下人们见了都好奇,世子爷这是干嘛去了?怎么跟河里捞过似得,可是看世子爷一脸阴郁,谁也不敢说话,只好默默的拿帕子的拿帕子,拿衣服的拿衣服,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夏淳于越想越懊恼,他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么样?要折腾他到什么时候才满意?
算了算了,这种女人没什么好挂念的,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矜持,在市井里混的越发的一副痞子样,娶进门来还不得闹翻天?
气鼓鼓地躺下睡觉,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满脑子想的还是她。
夏淳于,你完蛋了,你要被这个女人玩死了。
第二天一早,赵启轩出门第一件事就是找小景。
赫连景还没跟大哥出门,听说赵启轩来找就赶忙去见。
“什么事儿啊,这么一大早的。”赫连景问道。
赵启轩神秘兮兮地说:“你猜我昨晚游河见到了谁?”
赫连景哪里想得到:“有话你就直说,卖什么关子。”
赵启轩生怕被人听了去似得,凑到赫连景耳边小声说:“我看到夏淳于和李尧在游河,就他们两。”
赫连景讶然:“就他们两?你没看错?”
赵启轩道:“我都跟他们打招呼了,我看李尧见到我的神色很古怪,好像有点尴尬。”
“你说两个大男人大半夜的游河,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如果是我,除非和小苏,否则哪次不是大帮人的,当然,白天除外,白天众目睽睽,爷光明正大。”赵启轩分析道。昨晚这事可是困扰他一夜了,想到夏淳于有可能也是断袖,他那个心潮澎湃啊,激动啊!这是一个多么重量级的生力军啊!金陵城王公子弟谁不是以夏淳于为楷模啊!以后大家说起断袖,再不会说,喏,你看那个赵启轩,而是会说,喏,你看那个夏淳于……
但问题是,李尧是小景看上的人啊,如果事情是真的,小景不得伤心死?
赫连景半天回不过神来,他也想不通,淳于哥怎么就跟大尧尧在一起了?他这几天没去找大尧尧,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可是平安一直都说没事啊,也就昨天小杨跑来告诉他,大尧尧落水了,难道那个救了大尧尧的人是淳于哥?
“小景,这事你可得赶紧拿主意,我是第一个来通知你的。”赵启轩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
赫连景道:“这事你可别往外说,现在怎么回事都没弄清楚,要是传出去,闹得满城风雨,结果又不是这么回事,淳于哥一定会宰了你的。”
赵启轩不由的缩了下脑袋,头皮发麻,忙道:“我才不会往外说,要不是那人是李尧,我连你也不会告诉。”
赫连景点点头:“那就好。”
送走赵启轩,赫连景心事重重,怎么办呢?他得去找大尧尧问个清楚,可是大哥今天还要带他去军中。
对了,装病。赫连景计上心来,立马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在那咳嗽。
赫连煊听说小景身体不舒服,就过来看他。
“怎么了?昨儿个不是好好的?”
赫连景一边咳嗽一边说:“昨儿个夜里没关窗,可能是着凉了。”
赫连煊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该不会是赵启轩传给你的吧?”
赫连景心虚道:“怎么可能,他不过是来问问祖母寿宴的事有没有他帮得上忙的,他家老太君的寿宴就是他办的,有经验。”
赫连煊想了想,便说:“那你今儿就先别去军营了,在家好好休息。”
又吩咐下人:“去告诉王妃,就说小王爷病了,赶紧请个大夫。”
有娘盯着,相信小景也溜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