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终会一脚踢开男人,可她犹疑许久,竟然没有抗拒,反而是合上了眼睛,绷紧了双腿,任他摆弄起来。
“舒服吗?说话。”严凯逼问道。
他的问题仍得不到回答。
现在的梦箐不愿因尻穴而觉到快活,至少不愿承认和显露这种快活。
可是身体反应又是不由自主的,她的肛门抽蠕得越来越剧烈,由于过于紧张,她的小腹竟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她越是去憋,那股尴尬就越是无法控制。
妻子最终还是释放了出来,她的紧张以一声噗的方式,喷在了严凯的指尖,同时也将自己最后的尊严也撕成粉碎了。
房间裡就像忽然静止了一样,我闻了闻,并未辨别出空气中有什麽明显的异味。想来这也是情理之中的,她并非是因为消化不良。
可梦箐只想找个地缝鑽下去,只见她紧闭的眼眸,忽然淌出了泪水,她竟嘤嘤地抽泣起来。
“如果哪些行为你不喜欢的,要提前告诉我。”见她反常,严凯语气立即转为温柔,他匍低了身子,吻了吻梦箐的脖子,可手指仍不停地在那尻穴外划着圈。
“我说了…我是你的,无论你对我做什麽……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妻子话音裡带着哭腔,她不敢再睁开眼睛,她觉得,倘若鸵鸟这时将头拔出沙土,那麽立即就会羞得死去。
“那你喜欢被摸屁眼麽?”严凯不依不饶地问道,他是一定要梦箐作出回答的。
虽心疼妻子受到的责难,我却无意打扰,我凝神闭气、目不转睛,等着她的回答。
“嗯。”梦箐闭起的眼睑中又滑出来一颗泪珠,她说话的时候,浑身都在抖。
“真的喜欢?”严凯引导着,他要更清晰的答桉,“你要看着我的眼睛,认真些说。”
梦箐便了然了他的意思,她平复了良久,终于才睁开了眼睛。她蹙起秀眉,嗫嚅道,“嗯,喜欢,我喜欢被你摸屁眼。”
这个过去对我乖张跋扈的妻子完全地改变了。现在的她顺从、软糯、小女人。她的俏目不再尖锐,而只蕴含着无边的春色。
她已不再是那个连水杯都要反复擦拭多次的女人了——吞下口水、喝下精液(可能上次她已经这麽做了)、吮吸阴茎乃至马眼、现在连同尻穴一起,她一次又一次为这个男人破例了自己。
这次轮到我战慄不止了。我下意识地抠着胸口,出了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呜咽的低鸣。
先是乳头,现在又是屁眼,梦箐嫁给我足足十年了,到底还有多少敏感带是我所未知的呢?
这频频增加的新认知,无论是对相濡已久的伴侣,还是对自己,也许才是寝取游戏的真正意义。
而新的认知会带来新的变化,我只得这样安慰伤心的自己。
当对情郎承情心意之后,梦箐这才卸下了心口的千斤巨石,她感到浑身轻快,后庭上原本使她既心痒又燥动不安的抚摸也不再那麽让人羞耻难堪了。
如潮般的快感再次包裹过来,她再次合上了眼睛,也放开了齿间的压抑,俏嘴轻启,银铃般呻吟了起来。
可严凯嘴角一歪,狡黠地笑了,他对我瘪了瘪嘴,便将手指从妻子的尻穴上移开了。
情欲迷离的梦箐不知晓这些,她抬了抬腰,竟然将尻穴朝缓缓远离的男人手指追了过去,只是终究未能追上,无比羞耻地悬在半空。
她这才複又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够了!”说话的人是我。
我有些恼火,却不知这怒火究竟该向谁洩。向严凯麽?不,他是梦箐授意,而由我亲自邀请来的客人。向妻子麽?我现在胯下阳具如高塔般隆起,浑身燥热得像抱着块燃烧的木薪。我有什麽立场去指责她动了情欲?
我鬆开了攥紧的拳头,对严凯挤出了一个笑脸,续而尽可能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凯,你刚不是说由我挑个姿势麽?我选了啊,你开始吧。”
我的妻子在他手中,和逃不出魔术师掌心的鸟儿并无二致,不多一会儿,他就让她在床中央平躺好了。
这时的我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除了俊朗帅气的脸庞和凶悍的阴茎之外,对付女人的手段简直老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