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是他们的问题本质。
“沈屿,我要走了。”林深深挣扎,试图掰开他的手。
沈屿,沈屿,沈屿……
沈屿听过林深深无数次这样叫他。
高中时,她说:“沈屿,你这题做的不对,应该这样。”
大学时,她说:“沈屿,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交往时,她说:“沈屿,我喜欢你。”
再后来,她说:“沈屿,你放过我吧。”
昨晚,她说:“沈屿,我受不了了。”
现在,她说:“沈屿,我要走了。”
往事如同扇叶,在沈屿的脑海里疯狂转动,一会是年少,一会是现在,一会是她笑,一会是她哭,到最后,全部化成林深深冷漠失望的这句——沈屿,我要走了。
心,被她这句话刺了个洞,鲜血淋漓。
不可以。
他才刚刚动心,还没来得及对她好,她怎么能走?!
“我不允许。”沈屿收紧手臂,恨不得将林深深嵌进身体里,融入骨肉去。
林深深被勒得难受,蹙着眉,不再顾及围观群众,彻底崩溃。
她加重语气吼他,歇斯底里:“你到底要怎么样,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满意?!”
她绝望崩溃,有种生在人世,深陷其中,无法挪动半步的无力感。
怎么会!
他怎么会舍得让她死。
“离他远一点。”沈屿亲林深深的耳朵,试图安抚她,“离他远一点,好不好,深深。”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亲近。”
看看,可怕的占有欲!
林深深被气笑了。
“沈屿,我是人,不是你的私有物!”她冷冰冰道。
那就是不同意了?那个男人有哪点好,值得他听话的深深一再叛逆他?
沈屿咬了一下林深深的耳朵,像是惩罚她的不听话。
林深深“嘶”了声,伸手想捂住被咬痛的耳朵。
但沈屿没给她机会,他咬完就开始亲,像是每一次做完后的爱抚,缠绵悱恻。
【审核大人,我这是亲耳朵,应该不至于被锁吧,卑微。】
只是他出口的话,却如寒冬的冰棱,锋利而伤人:“你敢走,我就让他没法毕业。”
他声音不高,仿佛情人间的耳语,但力道狠厉,还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