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点点头,起身往楼下走去,忽然有些紧张。
不是因为人太多而紧张,而是怕待会儿写出来的诗词达不到传世品阶,那就尴尬了。
楼下众人看着李景阳和一个少年走了下来。
“世子此话何意,难道你还要作诗?”
张逸安问道。
他知道李景阳自小学道,但也经常在汴梁待着,从未见过李景阳作过任何一首诗词。
天道之下,人人皆可作诗,但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天道认可。
听说那红尘武道之主便是没有天赋之人,却能写出话本小说那样的故事,独自开创一道。
但那可是千年才出的一个人物,又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张逸安如是想到。
李景阳一笑:“当然不是我,是这位周公子,他还未作诗。”
有人顿时不满的说道:“诗会已经结束,这才出来要参加,不合规矩吧?”
李景阳冷眼看了过去:“在玉楼,我的话就是规矩。”
那人顿时闭嘴,李景阳可不仅仅是玉楼的东家,更是康王世子,不是他惹得起的。
于是他把仇恨转移给了不认识的周辞,心中暗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
周辞此时稍显紧张,没有察觉到有很多已经对他有些不满了。
当然,就算周辞察觉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秋月也有些不满,李景阳又要折腾啥。
不过秋月压下了心里的不满,任由李景阳安排。
“把桌子和笔墨纸砚搬过来。”
李景阳指挥小斯,凝香见状,上来亲自研磨。
“多谢凝香姑娘。”
周辞点头道谢,开始思考该写什么。
“情思,相思,总不能写那一首吧。”
《折桂令·春情》。
周辞摇了摇头,那首虽好,估计也能达到传世之作,但写的是自己,周辞现在还没谈恋爱呢,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那可不行。
而且时节也不对。
“不写自己,那就写别人。”
周辞暗道,正好,就写那一首。
反正过几天就要发表出来了,正好给神雕预热。
周辞打定主意,开始写下词牌名。
《摸鱼儿.马嵬词》
秋月看见词牌名,心道这位公子是要写词,又看到后面马嵬两字,神色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