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萧玉铭真的要尝试?
此刻,唐小暖的脸上也写满了惊异。
闭眼作画?
这不是闹着玩吗?
中年男子同样感到惊讶,而老者则没闲着,立刻开始准备宣纸、毛笔和墨汁等物。
一切准备就绪后,老者看着萧玉铭:“年轻人,尽管放手去画,不必非得闭眼!”
“那就闭上眼睛吧!”
萧玉铭微笑着低语:“盲绘之作,有时竟胜过亲眼所见,此画赠予您,以偿瓷器破损之歉意……”
“好!”
目睹萧玉铭的决心,老者颔首应允。
萧玉铭环视一周,忽然伸手朝唐景云疾抓而去。
唐景云皱眉,本能地往后退去,然而为时已晚,“嘶啦”一声,衣袖被萧玉铭硬生生扯下。
“你……”
唐景云皱紧眉头,但紧接着,他看见萧玉铭拿着那片布料走向桌后。
端详了一下桌面,他将布料覆于双目之上。
真的要这么做吗?
唐景云略感惊讶。
待萧玉铭准备就绪,他抬起手,准确地拿起笔架上的一支狼毫。
沾墨之后,他的手腕轻盈地掠过宣纸,开始挥毫泼墨。
此时,唐小暖、纪芸月,甚至那位中年男子都聚拢过来,好奇地注视着这一切。
纪芸月此前从未见过萧玉铭作画,如今竟是首次目睹。
未曾想初次相见,便是萧玉铭闭目创作之时。
宣纸上,线条乍看似杂乱无章。
然而萧玉铭的神情专注而坚定。
唐景云脸上带着一丝轻蔑与嘲讽,似乎只觉此举不过是故弄玄虚。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唐景云的轻蔑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之色。
那些原本错乱的线条,在萧玉铭的笔下,渐次化为崇山峻岭,树木丛生,河流蜿蜒,仿佛萧河再现。
一笔之下,万象更新。
那是无法言喻的魔力。
老者在旁观看,脸上满是惊叹,闭着眼睛真的能绘画吗?
中年男子时不时地望向萧玉铭,确信他双目始终紧闭。
唐小暖此刻已经惊得目瞪口呆,小嘴半张。
纪芸月同样满脸震撼,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
时间悄然流逝,一个半小时过去,画作初具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