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想杀他?”
池方一僵,垂着眼睛沉默半晌道。
“他…他以前不这样。他把我从水里捞起来,养活了我…又在这种地方,保护我不变成别人的玩物…”
他顿了顿,平复心中的波澜。
“如今他做这些事杀那么多人,必须受律法的严惩,但我了解他,他不会把生死交给别人。如果真的到一步,他一定会带着舟字崖所有人同归于尽。”
温廷泽明白了,他也懂池方只是心中纠结,真到那一刻,他不会心慈手软。
门外响起敲门声,此时天快亮,温廷泽连忙把池方压在怀里,对外不耐烦道。
“干什么!”
“侯爷,我家主人有请。”
是班艄的声音。
“老子还没完事。”
门外的声音顿了顿,又笑道:“那…奴在此侯着。”
温廷泽见他不走,回头问道。
“还做吗?”
池方敲他的额头。
“日后再说,先去看看他要做什么。”
“成。”他虽然这么说,却没打算起,“睡个回笼觉,上赶着过去做什么。”
池方睡不着,忧心白梧要做什么,温廷泽见他抱着自己还想别的男人,在他臀上拍了一掌道。
“抱着我还想别人?睡!你没有精神怎么应付后面的事?”
于是二人一直睡到晌午,温廷泽和池方才从房中出去,班艄都等困了,见二人出来打起精神引温廷泽去和白梧一起用膳。
叁人行至一方桂树园,白梧正端坐园中等待,池方见了他脚步下意识停滞,温廷泽却大手一揽,半抱过他就往里走,他坐到主位,池方就近坐在一侧。
白梧先看池方,随后笑道:“侯爷,昨夜他伺候得好吗?”
温廷泽摸着池方的手道:“一直都好。”
“刚回家的时候不听话没少教训,侯爷不嫌弃就好。”
“倒也不必这么称呼。”温廷泽没接他的话,“拜您所赐,本侯如今是戴罪之身。”
白梧惭愧道:“事有意外,您在京中时常责难他,我只当池方是被迫留在您身边。”
“责难?是这样吗?”
温廷泽嘴上说着,伸手在池方屁股上打了一记,白梧右眼皮一跳,而池方本来在忍,见白梧不爽,突然心中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