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转头对着墓碑道:“大娘你听见了,给我作证啊。”
池方对他突然问这个莫名其妙,二人又蹲了会,就起身回侯府。
朝中议过暴雨夜相关的处置和补偿之后,那个惨淡混乱的夜晚就算过去了,除了亲属,镐京只在闲谈间对遇害者哀叹了几句,之后看戏赴宴继续,没有人会记住此事。
只是皇后回宫之后,不再出宫看戏。
因为被罚了钱,温廷泽天天带着池方进宫蹭饭,周誉看见他快烦死了。池方腿上的伤愈合很快,在那之后他尽量早出晚归,巡夜也排得少,生活很规律,或者说很老实。
这天他和温廷泽回自己宅子洒扫一番,地窖里的人已经走了,天气越来越热,打扫完二人直接在凉棚里睡下。
因为在这里做过,池方一时情难自制,也不知是不是温廷泽有所感,低头亲了一口池方唇角,池方想回吻过去,却被温廷泽推开。
“不行。”
他从来不推开自己,池方不明道:“为何?”
“你还在受罚。”
受罚?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许亲。”他搂着人就睡了,完全不办事。
所以惩罚的内容是不做?这到底是罚谁?!
池方看着温廷泽睡着的脸。
是谁说过要讨好自己一辈子?
可接下来的日子里,温廷泽连碰都没碰他,池方一开始觉得轻松,后来就忍不住了,他自然不可能说自己想要,只能憋着。
他又等了几日,甚至自己有意撩拨,温廷泽都不为所动,池方受不了正人君子温廷泽,于是在一天夜里,做足心理准备钻被子,帮他用嘴。
谁料他的手刚解开衣带,温廷泽就阻止了他。
“不用。”
池方不满意。
“你得了隐疾?”
“还在惩罚期。”
“我的腿伤好了,究竟要罚到什么时候?”
“你想做?”
池方用鼻子嗯了声。
温廷泽坐起来,抱着手认真道:“两个月。”
两个月……
池方眼一闭,豁出去了:“可…可不可以快点…换成…打也行…”
“我是那种打媳妇的人吗?”
池方白眼翻他。
温廷泽把他拽过去塞进被子里:“可以考虑,老是不听话确实头疼,不过我提醒你,自己请罚和以前不同,你不要后悔。”
池方不假思索:“好。”
“答应这么快?就那么想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