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厉害?”温廷泽接他的话头,池方彻底背过身,眼不见为净。
“刘郎君还不来吗?”
“啧,说好一起,他怎么回事。”
温廷泽惊道:“一起?”
“郎君,您要歇息片刻吗?”
“不必,这就收拾你!”
温廷泽笑了声,回头道:“他还有啥劲?”
池方快烦死了,自己为什么要选这间房?!
那小倌却也很明白,他推着潘琮道:“郎君,奴有好东西的。”
他走到柜子前,打开取出了什么东西,送给潘琮。
似乎是一颗药丸,小倌伺候潘琮用水送服,温廷泽继续点评道。
“才两回就吃药,潘尚书在太极殿论政的时候,和武官打架都自己上,也不带着他大舅哥一道练练。”
但那药丸十分有用,潘琮肉眼可见挺立。
温廷泽很应景地嚯了声。
小倌见药丸起效,他躺倒桌面,分开双腿抓在手里,让潘琮进去,二人继续大战,浪叫声不绝。
而温廷泽的嘴也没有停过,那位刘郎君却过了许久都没有来。
“看来三个人的见不着了。”
温廷泽很遗憾的样子,他对枯燥的顶撞没有兴趣,放下垂布不再看。
池方背着他,温廷泽十分关心得仰起脑袋凑过去关心,见他眉头紧锁,安慰道。
“这位时间长不了。”
池方转过头。
“我是被你烦的。”
他说完就背过身等着外面二人结束,外头那人边做边打,药劲上头时他狠抽小倌耳光,小倌做戏的浪叫变成了真情实感的惨叫和哭泣,池方对此十分不适,他拳头捏紧,强迫自己不听外边,可这里太安静,完全无法忽视外面的性虐。
与此同时,他身上也难受的很,池方闭上眼睛静静心,身后却突然一暖,是温廷泽的体温压过来。
他一手拦腰抱着池方,一手捂住了池方的耳朵。
令他心脏不适的声音变轻了,有的只是温廷泽的心跳,和他让人定心的怀抱。
以及靠近之后温廷泽身下十分明显的异样。
温廷泽抱歉道:“这个忍不了。”
池方没脸置喙他,忍了这点瑕疵,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外头结束了暴行,小倌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恭顺得给潘琮倒茶。
他与小倌交谈了几句,便有人来敲门。
“爷,您可要回?”
听声音还是方才的岁星,潘琮应道:“回。”
他又拿出钱两,扔给小倌道:“你去吧。”
小倌千恩万谢,退出了客舱,岁星随后入内,等候潘琮,他没有说话,潘琮瞧了瞧他笑道。
“怎么?吃醋了?”
以方才岁星的反应来看,他现在应是在心里骂潘琮的祖宗。
“爷玩得高兴就好。”
潘琮笑道:“他一般,看着起不了什么兴致,还是你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