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医院的方向走了一步,回头看夜色中的他。
他头发凌乱,白色衬衫上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我换了种哄孩子的语气:去吧,好吗?
他面色难看得厉害,闻言恼怒骂道:砸老子的时候不是挺舍得吗,怎么这会儿又婆婆妈妈?
对不起,我垂下脑袋,反复道歉,对不起。
闭嘴!他弯腰烦躁地堵住我的嘴,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
在我发怔时,他抬起头,凝眉疑惑地问,真关心我?
我机械地点点头。
我要听你说话!他勾住我下巴,观察我的神情,语气像要吃了我一样。
不知道如何有效打消他的愤懑。
我闭上眼,垫起脚尖试探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老公。我凑近他耳垂,暧昧给他顺毛,别生气。
他果真吃这一套,舌头舔舔唇上,嗓音柔和不少,再叫。
我自暴自弃,爱老公。
乖。他绷着的神情终于瓦解坍塌,伸手揉揉我的长发。
他愉悦地露出一个笑,长臂揽住我,不紧不慢朝对面的医院走去。
月色下的洛水市,苍茫而荒凉,看似拥挤,却无尽的空旷。
就抱了一下?进医院前,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还在计较那个,闷闷嗯了声。
他冷哼,怎么补偿我?
我:也抱下你?
不够。
我:·······
他大言不惭:下周给你请假,别去上学了。
我心下有不好预感:做什么?
你懂的。他恬不知耻地说,颜射,乳交,还想试试倒立六九。
我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突然觉得在这儿完结也挺好的。
嘤嘤嘤。
我为啥子要在文案上写2000猪爆更呢。
失策,我恨我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