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了。”
“……好的。”
“不用这么僵硬。”
“……我放松不了。”
华胥沉默了下。
“谢逢秋,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
谢逢秋的裤子脱到一半,颤巍巍地答道:“我紧张。”
华胥刚要问话,忽然把脸往边上一撇,“你把亵裤脱了干嘛?!”
一句不停,他又严厉地道:“穿上!”
“哦……”
谢逢秋出人意料地乖顺,让干什么干什么,乖乖地把裤子套好,躺下时踟蹰了会儿,犹豫道:“华胥,你快点,我难受。”
“……”
等谢逢秋继续以要赴死的姿态躺平了,华胥才目不斜视地伸出一隻手,手掌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他的丹田处,微凉的灵力迅速地涌入他四肢百骸,飞快地将那些热意缓解。
“好点没?”
谢逢秋没回话。
好半晌,他才闷闷地说了一句:“就这?”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也来一句,就这?
浮生:手酸,难受
“……你怎么还越来越烫了?”
华胥的灵力已经源源不断地支撑了一刻钟头了,可谢逢秋的体温不但没有恢復正常,反而有愈渐滚烫的趋势。
“你怎么回事?想什么呢?不是让你静心吗?”
谢逢秋双目空茫地盯着房顶,喃喃道:“华胥,我好像病了……”
“废话。”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念叨了几句,忽然诈尸般坐起,手掌牢牢地扣住了华胥贴在他小腹上的手。
那手冰凉,宛如美玉,他轻轻地揉捏着,觉得自己好像又要醉了。
“华胥……”
少将军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说道:“你别用这种语气喊我行不行?”
谢逢秋却不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呼吸忽然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