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儿,你竟然背着我练媚术!媚惑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钟致远既受用又火大,刚刚酸麻的手陡然间变得有力,啪啪啪又是三下。
其实,苏乐儿对他使媚术时,钟致远还是很受用的,否则手怎么会酥得打不下去。
可是一想到苏乐儿不只对他一个男人使媚术,钟致远就怒火中烧,恨不把把她的屁股打烂,让她天天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苏乐儿差点气哭,哇哇乱叫。“你打我!”
钟致远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威胁道:“再练媚术我就打!”
苏乐儿气急败坏的咬他,钟致远只当在逗小猫咪玩,与她推来搡去,枕头被推到一边,露出藏在下面的《勾魂术》。
“这是什么!”钟致远拿起来一看,脸马上变得又黑又臭:“你竟然学这东西!你知不知道这勾魂术学成之后,你就成了……”
“成了什么?”
“成了一个真正的媚女!”
苏乐儿听出他的嗤之以鼻,不屑和愤怒。
“媚女又怎么样,我还要教你表妹学媚术呢!”
钟致远停下手,问:“你保证,不对别的男人使媚术?”
“如果用媚术可以自救,还能救人,又有何不可。”苏乐儿说着说着,突然心生一计,“先生,安王和王妃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历历在目。”
“那么先生觉得,谁是制约他们的人?”
钟致远想了想,说:“舅舅身为死门门主,却一心想重振卢氏家族,变成天诏国第一大家族。所以他看中了舅母的家世,对舅母言听计从。舅舅舅母又只有决弟这么一个嫡子,偏偏他与世无争,令他们头疼。”
“所以说,卢决是制约他们的最佳人选。”
钟致远胳膊一紧,勒得苏乐儿差点喘不过气来。“你想做什么!”
“如果……先生能与卢决交好,或许安王他们会有所顾忌。”苏乐儿本想说她与卢决交好的,话到嘴边,她立马改了口。
只是这样一改,就变得牵强。
钟致远与卢决是表兄弟关系,看看卢瑶就知道,他与卢决的关系不会差到哪去。
另外,钟致远是死门门主,私下死门为了卢楠生做了不少事,仅这一项,卢楠生也不轻意与他交恶。
再则,钟致远与卢楠生除了是亲人,还有很多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的利益早已融为一体,不可能分出你我。
他们玩得是相互制衡,而不是谈感情。
“你是说你想主动接近决弟,勾引他,让他爱你爱得发狂,然后你就利用他来对付舅舅舅母。”钟致远一语道破,连个铺垫都没有。
苏乐儿羞赧低头,说:“你答应了?”
“如果我说不答应,你会听?”
苏乐儿厚着脸皮嘻嘻一笑,她当然不会听!她不撞南墙不死心,不让她试试,说什么她也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