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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听到这叹气声，后颈毛一竖，逃跑的动作更快了。

*

不过，这次NYLON任由各路网友们喷，也岿然不动，就是打死不改。

这时候，美达剧组也趁机放出了伊妮德去拉斯维加斯表演的时间地点，迅速将网友们的注意力从NYLON杂志社身上拉了回来。

“卧槽！小天使的最后一场表演！必须去啊！”

“……楼上的，你为什么这么扎心，我刚刚还在开心还有表演，安安静静闭嘴不好吗？”

“嘿，某些人，你们得学会接受现实。”

“呵，说得这么好听，你接受了吗？”

“……没有！闭嘴！”

伊妮德这些野生粉丝们一边互相扎对方的心，一边毫不手软地抢购去表演现场的门票。

毕竟，这一场搞不好，还真的就是小天使退圈前的最后一场表演。

和Joker汇合的企鹅人科波特自然也看到了网上这些扎心的评论，脸上肌肉剧烈抽搐。

他猛地一拍桌面：“反正我绝对不接受小天使退圈！”

哈莉翻了个白眼：“这还用你说？”

艾薇冷静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发现这一次，企鹅人居然请来了哥谭大部分的黑暗势力。

就连杀手鳄、冰霜杀手和谜语人这些家伙都来了？就连她们那个冷淡的舍友猫女也来了？

有点意思。艾薇嘴角上扬。

不过，这个企鹅到底是怎么做到了聚集了这么多人的？他又想做什么？

企鹅人一脸沉痛地开口：“……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小天使的粉丝。”

啥啥啥？啥玩意儿？小天使的粉丝？

听到科波特的话，艾薇眨眨眼，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Joker和哈莉也呆滞了片刻，眼神不可置信地在周围一群老熟人的身上转了一圈。

哈莉沉不住气了：“企鹅，你在说什么？什么小天使？”

杀手鳄打断了她：“哈莉，你先闭嘴……”，好好听企鹅的。

他话还没说完，一株绿色藤蔓直接缠上了杀手鳄。

艾薇冷眼一笑：“你才是应该闭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