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的天赋不咋地,这武功一直这么练下去也没什么看头。”
我听你之前说过。
见气氛有些沉闷,陈宽也是连忙转移话题。
“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这么多的肉食。”陈宽扒饭吃肉的同时,还不忘瞥杜杯停一眼。
貂皮地毯,红木桌椅。
这些银锭——”
皮焦肉嫩,香油直滴。
“那武功练得如何了,突破到第二层了没?”陈宽减慢了进食的速度,慢慢询问起来。
在一家装饰颇为奢华的酒楼里。
不然,平日里他就是一个白拿帮派月钱的闲人,只需要安心修炼武功即可。
对此,他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陈宽埋头狂吃,闷声回应:“话说回来,杜师弟你好像很久没来掌馆练武了。
“我这儿的确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我要酿一款酒,而酿造这款酒的材料当中,还差一种名为熬沃酒曲的东西。
这里的银锭,怕是足有他将近五、六年的总收入了。
杜杯停脸不红心不跳,见陈宽还没认出自己在帮派的身份,便问道,“陈宽师兄最近是没有听说过东石町帮派之间发生的事吗?”
但他并未管会。
这段时间一直不见你人影,你干啥去了?”
有时候太忙了,懒得专门跑去掌馆一趟,索性就直接在家修炼武功了。”杜杯停摇摇头。
我最近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放弃练武了。
去看大夫花了不少钱,才好了些,距离痊愈还有些时日。
想吃什么便大口吃就是。”
“还好,并没花多少钱。”
我当时可是足足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才练到第二层。”
烧鸭,烤鸡,酱骨头,白灼菜心圆红木桌上各式佳肴,色味俱全,令人食欲大动。
见陈宽打开天窗说亮话,杜杯停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
陈宽长叹一口气,杜杯停也不由得沉默起来。
“杜师弟,这应该要花上不少的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