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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页(第1页)

徐若云的肌肤已经不再像少年人那样紧致了,捏起来是柔软的,但他太瘦,这些时日以来他一直在不断消瘦,以是锁骨和肋骨都勾勒出了清晰的形状,徐若柏看着,便抬起手慢慢沿着形状用指腹抚摸过去。是潮湿的,所以不那么光滑,但可以想见在干燥时会多么光滑,简直是一片细腻的鸡蛋清。徐若柏自己也嫌弃蛋清这譬喻上不得台面,但他觉得这最贴切。他想徐若云的文采好,应当能想到别的,但徐若云肯定又见不得被自己的亲生弟弟钻研肉体。这样想的时候,他胸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愉快感。说是愉快也许不确切,是带着甜的刀尖、沾了辣的蛋糕,让他兴奋,让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有这样的念头,是十几年前的事,也是近十几个月的事。十几年前他兄长是家族仪范,他既敬且慕,是把美玉捧在手心,是要将芝兰含入唇齿,他觉得那是盖世的美人,而美人是不分亲缘和男女的。但想想就只是想想,过后他只当忘了这件事——这毕竟离经叛道。十几个月来他们又一次朝夕相处,徐若柏眼看着徐若云最最狼狈的样子,居然又生出了这种兴致。那不易为世俗接受的念头,他原来以为只不过是年少不懂事的绮思罢了,谁料十几年过去了,却会在这流离播迁的时刻炽烈地重新燃起呢。他闭了闭眼睛。徐若云心口有一颗痣,大约是胎记。他伸手按住,用指尖摸了摸,觉得有些好玩。再往上是纤细得仿佛能被掐断的、歪斜着的脖颈,宛若垂死的鸟。天鹅,白鹤,或者别的什么。理智叫他停下,但魂灵喝令他继续,催促他放纵。徐若云使他失望了,但这失望却格外能诱惑他。徐若云使一路顺风顺水的他真切地体会到生活的枯燥消磨,强迫他亲眼见证一件脆弱器皿的碎裂,他却反而更想靠近。或许是因为徐若柏生平不懂得痛楚,所以越发见不得人痛苦的缘故罢?自打他和徐若云接近以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想揪着他的领子教他如何生活了。到了今天,这企图已经变成了愤怒,又汇聚成了欲望。鸟羽都已经被拔干净了,现在只有光裸的、温软而有弹性的肌体被攥在徐若柏微微发颤的手里。教他生活,看他恢复光彩,也同时吻他,抚摸他,拿捏摆弄他……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手按在徐若云的心脏处,感受到那并不有力的跳动,是低弱的怦然。然后从肋骨一根一根地向下滑,摸到平坦的小腹,轻轻按下去,柔软而富有弹性。徐若柏解开了他刚刚系好的结,又把徐若云抱回后座上去。仗着徐若云几经折腾昏迷不醒他便这样放肆,真是从未想过后果一般,更不要说想一想若是这时来了什么过路人,看见他搬进搬出,该会作何感想?车里没了玻璃和帘子,雨水把两人都弄得湿答答的,徐若柏身上的细微伤口还出了点血,被他拿手抹了。徐若云身上简直没有几两肉,后背肩胛骨也是突出的。但即使如此,也能看出这身体主人的养尊处优。他身上没有一处伤痕,也没有任何皮肤疾病啦、过敏啦之类的经历留下的痕迹。玉璧无瑕,洁白憔悴,胸口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徐若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旋即嗤笑于自己的匆促草率——即便他已经决心要在这时占有他的长兄,第一步也不该是这个。他又拿起刚解开的绳子,这次仔细思考之后才把徐若云固定在了座位上,可笑他刚才还觉得这后座无法捆住,但此刻为了一顿餍足,竟也生出无限的聪明才智。徐若云现在昏迷着,眼皮紧闭。他有两条修长的、洁白笔直的、但似乎轻易就能被折断的双腿。徐若柏是兄弟里最高的一个,因为他的生母身材十分高大,比嫡母吴识薇要高大许多,他良好地继承了这一点;但徐若云也并不矮,甚至骨架很宽,从前挺拔时也是很有男子气概的。他居然在奸污他同父异母的兄长了。还是在这陪都里最繁华的街区之一,虽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但谁知道呢。他心里刺激得怦怦乱跳,同时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泄方才生死惊魂的愤怒。徐若云会醒来么?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即使醒了这人也逃不了,动弹都不要想。想到这里,他动作又加快了几分。试探的刺激让徐若云有所感觉,他忽然渐渐有了意识,睁开眼又闭上,嘴唇徒劳地张合着。徐若柏盯着他看,听见他低低的、喑哑的声音:“要喝水……”徐若柏说没有,徐若云不听,只还是一味地重复着:“水……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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