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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过得好。”

“你这样我过得好个屁！”言凌嘶吼出声。

“你明明就是，嫌弃我了。。。长得不好看，天资愚钝。也是。”言凌眼神空洞。

“我对你好的就是那几年，你就重新结丹了，而你对我好了这么多年，也都还给我了。。。。”

“我没有！”斯凛提高音量。

“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单纯意识到我对你可能不是喜欢，掺杂了其他很多因素在里面，但是我真的真心希望你能快乐，你能过得好。”

“你撒谎，我不信。”

“而且如果你希望我快乐，为什么不骗我呢？一直骗我说你喜欢我，我反正就这么些年的寿命。。。不过凭什么呢，像我说的你欠我的早还了。。。还要拖着你看我相厌这么多年。。。”言凌喃喃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急急地问道。

“是不是淬华宗逼迫你，还是你有什么难处不能让我知道，只是缓兵之计，等一切结束后你还会回来，我们还会像从前一样？”

“我不相信你突然间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这不正常，一定有什么原因的。”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的。。。。。”

斯凛垂下眸，一言不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太突然了。。。”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斯凛依旧重复这句话。

言凌说过，他最讨厌斯凛和他道歉，与其做错了事道歉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做。可是斯凛这段时间和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

斯凛知道会伤害他，还是会做。

“你说过，我要是东山再起后，报答你，也可以给你很多好东西。不用用感情回报你。。。。”斯凛涩涩道。

“这些都是我得到的最珍贵的奇珍异宝。。。。。”

“滚！！！！！！！”言凌猛地暴起，转身一脚踹翻了地上的宝贝，他歇斯底里。

“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带着你的东西给老子滚！！！”吼得太用力他的嗓子嘶哑无比，震得耳膜也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