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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师兄即使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是好的。”

“至少师兄愿意为了章师兄去以身犯险，只为了一颗青鸟蛋。”

“你怎么知道我？”斯凛恶狠狠地转头瞪他，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是啊，你和我一起去的，你当然知道。”

两个人又陷入一阵沉默。

“师兄，你真的很喜欢章师兄吗？”

在言凌等了很久也没有回答，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斯凛开口了。

“是啊，很喜欢。”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那为什么，师兄嘴上好像很不喜欢章师兄一样呢。”言凌涩涩道。

“我也不知道。”

“我对身边的所有人都很友好，只是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说出不好的话来。”斯凛嗤笑一声。

“看到他因为我的话眼神暗下去，我也很难过，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

“我想事后补偿他，帮他完成他的愿望，可是有什么用呢。换成谁被伤害了，事后对他好他都不会接受的。”

不，我会。如果有人像你对章零清那样对我好，我会接受的。言凌越想越心酸。章零清那算哪门子被伤害，不过是被斯凛嘴上刺几句。但是斯凛大部分时间还是默默地维护他，身后还帮他捉契约兽。章零清何德何能呢，大概因为他是主角，他长得美。

言凌没办法控制自己内心的嫉妒和恶意，手指用力掐住手心，坚硬的指甲在手心印下了深深的红印。

他好想大声骂醒斯凛傻，可是他有什么立场，凭什么呢。

“如果章师兄对师兄你完全没有意思，他也不会接受你的心意的。”言凌貌斟酌了一下，开口道。

“章师兄不是那种白白受了别人好处的人，不是吗？”

他是个小人，他在内心唾弃自己，言凌很沮丧。他试图让斯凛意识到章零清一边收了他的心意一边却又吊着他。

他真是个坏人。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斯凛叹了一口气，抬眼望着天，眼神里是无尽的落寞。

”炎珏是个非常值得托付的人，也是我很好的朋友。我由衷的祝福他们。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