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踩自己的女儿,“优衣她最近就吃得特别少,已经这么瘦了,居然还要减肥,真的是”芽野优衣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汤,“妈妈也吃得很少啊,你怎么不说她?”“”芽野爸爸没说话了,只是给身边的妻子又夹多了菜。夫妻两个没有问影山飞雄很多问题,倒是他自己,一股脑把自己能说的都说了出来,听得芽野优衣津津有味,连他几岁换的牙齿都知道了。吃完饭,芽野爸爸照例去洗碗,影山飞雄也提出要去,但是很快就被芽野妈妈按住了,“毕竟是客人呢,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说完,她暗戳戳给自家女儿使了个眼色。芽野优衣心领神会,拉过晕头转向的小男友,“要看我以前的照片嘛?走吧,你喜欢的话可以给你几张哦。”话说见家长之后的必备流程难道就是看童年相册吗?芽野爸爸有段时间很喜欢摄影,其中拍的最多的除了一些风景,就是芽野优衣了,所以她的童年照片多到一时翻不完,也就后面长大了,爸爸也没那么爱拍照了,她的照片才慢慢少了起来。“这一本相册都可以给我吗?”慢慢翻完这本厚厚的相册,影山飞雄很认真地询问。芽野优衣:“……”出考试成绩这天芽野优衣也很认真地蹲点查文化分,然后她发现自己居然考得还算不错。“我补习班的钱真的没有白交呢。”芽野优衣对此很是欣慰。影山飞雄抱着她,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听起来懒洋洋的。他收紧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漫不经心打了个哈欠。“话说你闲着没事不应该是去打排球吗?”芽野优衣扭过头好奇地问。影山飞雄蹭蹭她的脸颊,恋恋不舍地说,“我过几天就要去东京的俱乐部报道了,这几天想多陪陪你。”芽野优衣点点头,划拉着平板,“也是,所以这几天要去约会吗?”“你想约会吗?都听你的。”这种事情他向来很乖巧。芽野优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之前不是有好多次你想和我约会我都没去么?算是补偿?”“只要是和你待在一起就好,是不是正式的约会都没关系。”他说。只是她前段时间真的太忙了,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弥足珍贵的。他这么体贴,芽野优衣反而愈加愧疚,转过身讨好地亲亲他,“抱歉,以后会多陪陪你啦。”“嗯。”他嘴角上扬成一个微笑的弧度,很腼腆地笑,“你多亲亲我吧。”他在撒娇。芽野优衣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果然对示弱的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捧起他的脸,芽野优衣缓缓贴近,熟练地撬开他的唇齿,若即若离地挑弄,很快,影山飞雄就被她勾得主动迎合,反客为主地舔舐吮吸。他的吻热情澎湃,又带着少年人的青涩,身子也不由自主压了过去,圈住她不让她躲避。空气被强势掠夺,芽野优衣很快受不了地推开他,他也很轻易地就被推开,只是等她呼吸稍微平稳一点后又不依不饶地继续纠缠了过去。略显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芽野优衣双手下移,勾住了他的脖颈,在他又一次松开对她的桎梏后,她直直地盯着他,停顿了好久,才小喘着气问,“要抱我吗?”
他歪了歪头,把她抱得更紧,“在抱。”“我不是说这个。”她难得有些慌乱,把他胸口的衣料攥得皱皱巴巴的,唇瓣一开一合没有说出声,但他明显是看懂了。他快速眨了眨眼,像是没反应过来,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可以吗?”“可以的。”芽野优衣点点头,又小声补充,“……但是要洗完澡才可以。”他抿唇,强忍着羞涩重重地点头,声音沙哑,“好。”“但、但是没有那个”“我有。”没等她说完,影山飞雄就迫不及待地小声嘟囔,“我包里有,所以,不用担心。”她默了默,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这家伙怕不是蓄谋已久吧。”影山飞雄别过眼没再说话,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算是默认。只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已经不是芽野优衣能够控制的了不,其实她也可以在这时候喊停,只是想到他可怜巴巴的失落模样,芽野优衣还是把他推进了浴室,然后自己收拾了一下去楼下的浴室。……等回到房间,芽野优衣发现他还没有出来,于是她把大开的窗帘慢慢合上,想了想,还是把紧闭的窗户开了条缝透气。“吱吖——”浴室的门被慢慢推开,芽野优衣回过头,就见影山飞雄从一片氤氲的水雾中走了出来。他的发梢还滴着水,啪嗒啪嗒地滴在锁骨,没入衣领。“抱歉,不小心连着头发一起洗了。”他低着头没有看她,像是做错事了一样,“吹风机在哪?”芽野优衣很快把吹风机翻出来拿给他,看着他快速且粗暴地把头发吹干。吹完头发,他局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看向一旁的芽野优衣,“你、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你害羞吗?”芽野优衣歪着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害羞的。”他喉结一滚,在安静的周遭他吞咽的声响异常明显,话语的小尾巴都打着颤,“但是不可以害羞,不然的话就没办法继续了。”芽野优衣咬咬唇,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别开眼,细若蚊吟道,“你抱抱我吧。”“嗯。”他凑近,带着一身全新的沐浴露的花香,把人轻轻搂到怀里圈住,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发出清脆短暂的“啵”的一声,停顿了一下,他的唇缓慢游移,堵住了她的唇。房间里仅仅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在黑暗的房间散发着微弱的光源。呼吸交错间,两人的喘息愈加急促,唇舌一寸寸的深入,他的吻带着灼人的情热。“呼吸不过来了。”她别过头,狼狈地躲避他强势的掠夺。影山飞雄乖巧地没有继续贴近,只是把她散在前面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别到她背后。在他温热的脖颈上蹭了蹭,不知道又从哪里获得了勇气,她才又抬起烧成一片的脸,直白地看向他,一切尽在眼中。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场合被放大了无数倍,卧室的地毯上堆放的衣服逐渐增多,凌乱不堪地被顺手扔在了那里,边上是东倒西歪的毛绒玩偶,平时被好好安放的玩偶此刻掉在地上也无人捡起。书桌上无人在意的热茶还冒着飘渺的白汽。他羞赧地捂住了整张脸,没好意思看她,通红的耳根被漆黑如墨的发丝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