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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第1页)

厅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站了一位白衣男子,人听得云烟瑾这么一声喊话,赶忙伸手将一袋子的竹筒都往厅里扔去。眼瞅着那落了地的竹筒散出阵阵烟雾,那乌泱泱的白烟如同通了天一般,片刻之间便熏得厅内众人晕头转向的。而那离着那门口近的,早已倒下了几人,浓雾缭绕间,云烟瑾抓紧了机会,赶忙带着商陆往外冲了出去。她提前服了解药,自是不会被这迷药所害,而反观商陆如今被她拖着,虽人反应快些,及时捂住了口鼻,但脚下的步伐也逐渐虚浮起来,也是着了此道。云烟瑾从抓着人的手腕,到把商陆整个人都拽到了自己怀里,揽着人的腰往外跑去,她是故意不给商陆提前言明此事的,说起缘由来,不过也是存了几分气性,这人一声不吭地便与那贺龙狼狈为奸,若是她真的给了人解药,许是还要更碍上事些,打乱她的计划。云烟瑾心里自有盘算,只闷着头往大门的方向跑去,尚有余裕的几个土匪晃晃悠悠地想要拦住两人,也都被云烟瑾给一剑刺到了心口,不留后患,她本就没什么悲天悯人的心思。“咳咳,那群女子呢?送走了吗?”好不容易出了门,云烟瑾赶忙一把撑在门框上咳嗽,那浓烟不知放了几十管进去,就算不把人迷倒,就算呛也要把人给呛死了。“送走了,送走了,你说的那个什么暮芹,她打头给人带下去了,还有那小公子,一并都送下去了。”鹤熙急着要关门,连头也不转就回答到,他害怕那伙山匪逃了出来,说话也快了许多,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锁链便要往那门把上串去,可不想他这边刚准备落锁,却被人给一把按住了手。“松开松开,到时候有官府的人来治这群祸害,可不能让他们跑了。”鹤熙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不管是怎么样,这群土匪可是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了,他这会儿急着落锁,保不齐哪几个身体好的,突然起来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商陆自己都站不稳,却还是死抓着那重锁不放,鹤熙死掰着他的手想让人松开,急的说话都带了几分生气。“你犯的什么病?难不成舍不得你这荣华富贵!”云烟瑾转头看见两人争执,心中不知是哪来的闷气,也一同上了手,那剑柄猛地戳在人腕骨上,痛的一狠,留下青紫一团,却不想商陆却还是不死心,换了另一只手上去。“不是…不是,那厅要烧了,得烧了才行。”商陆摇晃着头,估计自己都不清楚口里说出的都是些什么,他想要出口解释,但是也感觉到自己没剩多少清醒的时间了,所以干脆闭了嘴。人这会儿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硬是把鹤熙一把推到了地上,借着仅剩的一点意识,直又孤身冲进了那烟雾里头。“真是个疯子!”云烟瑾纠结地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鹤熙,最后还是一咬牙,跟着了前面人的步子。“哎!云烟!那药效没多久,你记得赶紧出来啊!”眼瞅着两人不知又怎的犯起轴来,竟一同又进了去,徒留鹤熙一个人被人无缘无故地给推倒了不说,这会儿还要犯上个操心的毛病,赶忙在门口大喊道。云烟瑾进去的时候,那火光已经从高台上烧起来了,眼瞅着帘子和木桌一连串地烧了起来,如同连绵之势。不知是哪几处飘起的粉尘遇到了火,竟陡然炸了开,厅里如今只听得阵阵哀嚎,好似人间炼狱一般,看到如此景象,云烟瑾心中便越发气急,这人到底要干些什么,难不成真要“投了敌”不成?还是这厅里有什么他死活要带出去的东西,这才逼得人非要往死路上冲,那贺龙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竟值得他这样拼命。若真是这样,还不如让人一齐同这群人死了算了。云烟瑾虽心里这般嘟囔,但脚下的步子却是半点不敢耽误,途中又遇见几个“惜命”的土匪,死扯着她的腿,硬是让她把他们都给带出去,也都被云烟瑾给一脚踢了开。雾蒙蒙的一个前厅,好似什么也寻不到,云烟瑾这会儿心急如焚,气血上涌时,那迷药似乎也对她有了几分作用,人的脑袋也变得不清醒起来,得快些。云烟瑾模糊识清了方向,可正当她想要往那阶梯上踏去的时候,却突然被人给撞了个满怀。女子刚准备出手拔剑的姿势却被那一股萦绕的药香给止了住。“商陆,商陆,你有没有事?”到底还是担心的,云烟瑾半跪下来,让商陆整个靠到自己的怀里,赶忙出声问道,可却听不到人的回答,如此心思更是一沉。而商陆却是终于放下心来,撞到人怀里以后,便不再动弹了。直到云烟瑾将人扛到背上时,往厅外跑去的时候,才听得背上那人一句模糊不清的呢喃,“烧干净,云烟,一个人都不能留……”--------------------终入梵城天龙寨上的那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偌大的一个寨子里火光冲天,映着那黑夜都亮的如同白昼一般。阵阵爆破的轰响引的城内不知情的百姓三更半夜地都急急忙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乌泱泱的一群人驻足在那大街上,只看得这样一番“天灾人祸”的景象。山寨里头百余山匪生前也是作恶多端,杀人如麻,临了临了,却被困死在那小小一寸方厅之内,纵是哀嚎悲鸣,垂死挣扎,最后也只是落得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原以为这恶有恶报,烧死了这伙山匪可谓是大快人心,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那火势却仍不见消,连绵一片又烧到了山上的杂草树木,竟生生演变成了一场山火,也算的上是殃及池鱼。县令紧赶慢赶地又派去了救火的衙役,可是一行人却是都被大火给困在了山底下,最后也只得任由这场火生生烧到了白日。派来的人手砍了些山底下的树木,围住了那火不往城中蔓延,直到临到日出的时候,天降大雨,这才灭了这场不明不白的火。浩浩荡荡一场大火还了个清清白白的人间,仿佛所有罪孽深重都就此化作尘烟一缕,随风一齐扬了一般。云烟瑾他们一行人是最后下山的,因着嘱咐暮芹提前告知了县令这番前因后果,是以他们三人一到城门口时,便被府里的下人给接到了县令的宅子里。灯火通明的宅子里进进出出多少人,为着救火,为着安抚百姓,县令也是大半夜被人从睡梦中给叫了起来,人连靴子都没提好,便四处奔走起来。云烟瑾进门的时候便正遇着人往外出,男人外衣的衣带都系的歪歪扭扭,脸上也是一副火急火燎的表情,但见到三人时,却还是俯身真心诚意地感谢了一番。只是时间紧急,县令爷也只好歉意地被来通传的衙役给拽走了去,反观云烟瑾这会儿瞅着城中众人都被他们这一番意气之举给弄的人仰马翻的,竟也罕见地有了几分心虚,只是这边还没来得及让她愧疚,自己背上那人便猛然开始咳嗽起来,“咳咳咳……”“商陆?你可还有事?”到底还是担心占了上风,虽说那迷药不过是短暂让人昏过去而已,并无甚其他的用处,可是商陆这副身体一会儿是这个毛病,一会儿又是那个毛病的,她可是不敢轻易下了这番结论。眼瞅着人只咳嗽了几声,却又不回话了,云烟瑾心中急得慌,正想侧身差鹤熙去请个郎中回来,两人便被个妇人给叫了住。“想必便是姑娘灭了那伙山贼罢,如此大恩大德,若清代我梵城百姓先在此谢过了。”站在庭院中的女人看上去约是三十出头的样子,一副温婉端庄的长相,因着夜里起的急,女子未着粉黛,只一身素衣,但行步间却半分不显急切,俨然是大家闺秀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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