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血红的落ri清晰地照耀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四处都是静悄悄的。
三个人被井笙斩杀,苏思拉和刎圣之剑失踪。
“尘归尘,土归土!永恒悬挂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啊!以忠诚之名护佑生命之光,洗伐尽遮蔽灵魂的罪恶,让圣灯响应仁善的感召,愿来生不再重复前世的坎坷。。。。。。”井笙复杂地看着碧丝侬,她坚持要为被井笙杀死的三人做祷告,祈求萌神宽恕他们的罪孽,希望他们有一个适宜的来生。
井笙没有阻止碧丝侬,小妮子受了很大的打击,当井笙看到伤痕累累的碧丝侬时,他的眼睛瞬间就模糊了,恨不得追到苏思拉并无比残忍地杀死他。
井笙大感欣慰的是,他没有看错碧丝侬,小妮子很坚强,在鞭挞的痛楚下,她甚至连井笙的名字也没有泄露,从苏思拉看见井笙时的惊愕就可以猜到,碧丝侬咬着牙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她的意志比井笙想象中要强得多,或许是忠诚、也或许是爱情的力量吧,不管怎么说,井笙很感动,他不但得到了碧丝侬的爱,更得到了她发自内心的忠诚,以及与之而来的勇气,井笙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碧丝侬不但发自内心、无条件地爱他,更把童贞奉献给了井笙,最重要的是,碧丝侬对井笙的忠诚而迸发出的坚强意志,对井笙来说,碧丝侬已经臻于完美。
“家主!我爱您!谢谢您!”做完祷告的碧丝侬紧紧地抱着井笙,泪水像决堤一样奔涌而出,她身上还是很痛,但心中很快乐,碧丝侬只想在井笙怀里好好睡一觉。
“傻瓜,你不爱我还能爱谁呢?你以后都不要和我分开,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井笙坐在地上,怀中抱着碧丝侬,看着夕阳慢慢沉入大山下,空中徘徊的秃鹫也慢慢飞离了这里。天空的残红慢慢转为深青,再变成黑se,星星似乎在霎那间从黑幔后面跳跃出来,漫天的繁星照亮了整个夜空。
“我估计这就是竹灯,《巴达亚神器谱》上有一些记载,非常像啊!林思丽你怎么看?”道芬极度羡慕地看着手中的东西,很jing致的一个敞口烟灰缸,像蓝se玻璃一样的质地,重量非常轻,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林思丽点点头,她的意见和道芬是一致的,聪慧的小女人说:“魔法神麾下的三大神器中确实有竹灯,如果灌满菜籽油放一根灯芯草,说不定它就是一只油灯了。”林思丽的猜测有些道理,但她似乎没有注意一个问题。
林思丽有些疑惑地说:“我怎么看着它有些头晕?”小女子飞快地撇过头去。
“是吗?”道芬拿着烟灰缸,翻来覆去地看。“我怎么不晕?”
林思丽长舒一口气:“可能是走路累了吧?我去休息一下。”
“累了?”道芬疑惑地盯着林思丽,再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烟灰缸,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老师,林思丽说这是竹灯。”道芬讪笑两声。
井笙摁住疼痛的肋部,皮肤上面是一大片青紫。井笙很想笑,还好他早就知道了,不然就认可了林思丽的结论。“这是量天壶,道芬你这个蠢货,还有林思丽,难道你就不能翻过来看吗?”聪慧如斯的林思丽也会发生这样低级的错误。
“是吗?”爱莲一把从道芬手中抓过来,翻过来一看,果然,底部镌刻着三个大字“量天壶”,旁边还有一串数字“一百”。“哎呀!还真是有量天壶三个字呀!”
道芬讪笑着说:“量天壶也是魔法神的神器吗?我怎么不知道呢?”他估计今天又要遭到惩罚了,不过有林思丽作陪,他心里很舒畅,实际上道芬是摸到底部有三个字,但他想考考林思丽,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林思丽被量天壶的造型迷惑住了,然后得出了错误的结论。
林思丽的脸红彤彤的,她为自己感到羞愧,干吗这么快下结论呢?
“先人的,真是有点扯了,光给我一个壶,没有说明书,cao作指南也没有,到底怎么用啊?”井笙感到棘手了,苏思拉拿到了刎圣之剑,结合传说和造型,自然他知道这是剑,但量天壶到底有什么用?谁也不清楚。
算了,暂时想不到就不要去想了,井笙抓起热乎乎的膏药,小心地敷在碧丝侬的背上,那些鞭痕很深,外面的皮肤都翻着成了紫se,井笙心里的痛甚至超过他自己身上的痛。
“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鞭挞的,让碧丝侬开口的办法很多,真不明白苏思拉为什么会愚蠢地选择暴力,也许他本来就是愚蠢的吧。”井笙叹口气,这样的伤势起码要一周时间才能大好,就算神选士的**恢复能力超过普通人,起码也要三四天才能复原。
道芬倒是一点也不避讳,他跑过来帮忙讨好井笙,道芬手脚麻利地帮碧丝侬脱掉衣服,露出女人白花花的**,他仔细地把黑se膏药涂在鞭痕上。碧丝侬也不知怎么想的,赤身**的一点忸怩的神se也没有,或者她以为道芬还是小孩子,井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把尴尬憋在心里。
“罢了,老子的女人你也摸来摸去,不知道以前摸了好多回,真是让人无言地悲愤啊!”井笙郁闷地想到才掉下隧道那会,道芬的手甚至肆无忌惮地捏在碧丝侬的ru-房上,井笙心里那个纠结啊!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要说道芬是三、四岁的孩子也就算了,偏偏他对女人的兴趣超出了井笙的想象,除了对xing可能不jing通以外,井笙觉得道芬和一个成年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甚至比井笙更懂得如何去欣赏女人,唯一的差别是道芬可能还没有遗jing。
“看来是真的要教道芬一些必要的廉耻礼仪,老师的女人是不能随便摸三搞四的,这次就原谅你吧,如果二、三十岁了还来随便摸老师的女人,那我岂不是犯了渎职罪。”如果没有纱希家的巨大变故;如果他没有来到十一万三千年后,井笙根本就领略不到这种奇特的主臣关系。
当然话说回来,井笙以前的世界里两xing关系更加复杂和混乱,但那是有理解基础的,乱xing的由来很简单,因为延续数千年的道德观被拦腰斩断,一种全新未曾检验过的道德价值观被强加在人们的价值天平上,又由于僭越而来的茨奇王国统治阶层本身就偏好乱xing,因为他们是入世主义者,所以乱xing的一般原因除了金钱就是纵yu,外来宗教产生的疯狂短视使入世主义观念深深地控制了茨奇王国的心灵,他们不相信来世,只愿意享乐今生,这方面和其它国家相比较,茨奇王国更像因为yin-乱而覆灭了的巴比伦。
井笙曾经有一个漂亮而骄傲的女同学,她爱上了一位从阿米利加回来的第三代华侨,但让她惊愕的是,这位快三十岁的华侨甚至还是一位处男,除了他母亲和妹妹,他甚至从没亲吻过任何一位女孩子或女人,和女同学最大的亲密动作只限于牵手和拥抱,华侨为此也很骄傲,在阿米利加三十年他抵御住了各se各样的xing乱诱-惑,他的骄傲在于证明了他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再一个他是有道德约束的人,女同学被华侨强烈迷住的就是这点,谁不喜欢男人对爱情的忠贞呢?女同学越是了解就愈加深爱华侨,华侨也喜爱活泼开朗、漂亮迷人的女同学,他们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亲密程度。
华侨不是福音主义基督徒,也不信仰任何宗教,华侨在少年时就加入了“银戒计划”,立誓拒绝婚前xing行为,对于把誓言当口香糖的茨奇王国很难理解这种顽固的坚持,过去同样是茨奇人,一个是由恐秋·杂下之十》早就说过:“橘生南为橘,橘生北则为枳。”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
处男的对等位置是什么?很简单,是**上纯洁的处女。但井笙的女同学早就不是处女,甚至还和不止一名男士上过床,认识华侨后她后悔了!为以前的乱xing行为感到懊悔!但女同学非常爱这位华侨,她不想失去他,但她知道自己非处的身份配不上华侨的理念,怎么办呢?很自然,女同学选择了欺骗,这在茨奇王国是非常正常的一种策略,从统治阶级到平民,每个人都在用欺骗手段获取短期利益,只不过比较的是谁更会行骗而已,比如“为某某服务、公仆、兄弟、同志、信誉。”等等词汇。事情的最后很简单,虽然是处男,但并不表示华侨就是懵懂的蠢蛋,他接受系统的xing教育比女同学多得多,新娘在新婚之夜被迫向疑惑的新郎坦白了自己非处的身份,并声泪俱下说自己那时很傻很天真,企求新郎原谅她少女时代犯下的错误。但新郎摔门而出,只留下一句话,然后义无反顾地终结了和他深爱的新娘的所有关系。这句话就是:“既然你能轻率地将自己奉献给你不爱的人,难道我还指望你能谨守婚姻道德吗?”
人是不可能不犯错的,但欺骗对于纠正错误毫无帮助。
欺骗在生活中的任何行为里都只能谋得短期利益,从长远看,欺骗能像洪水一样摧毁一切,道德、信念、人生在欺骗的洪水中只能被迫沉沦。
虽然井笙相信道芬不是一位潜在的乱xing者,但他要阻止道芬向这方面发展。贵族的私生活是很随意的,xing道德的对等约束并不适宜贵族阶层,反而在这一层面上有所削弱,毕竟贵族是统治阶层,如果要求统治阶层遵守施受相予的xing道德的话,那么贵族的乐趣就会减少很多,也不符合统治者不受法律约束这一历史论断,更有可能的是贵族的人口比例会相对减少,从而丧失对整个世界的统治权,所以对等约束的xing道德并不适于贵族阶层。
“笨手笨脚的,让林思丽来吧,你看你怎么敷的呀?真是浪费老师的心血。”爱莲实在是看不下眼了,赶紧让林思丽来帮忙。
道芬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确实有些胡搞,他只好哂笑两声:“我这不是帮老师的忙嘛,好好!师妹来吧。”道芬将手中的膏药递给林思丽,但他明显感觉到林思丽眼中的笑意,道芬有些垂头丧气,连敷药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以后呢?道芬不禁对自己产生了一些疑虑。
今ri更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