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可清焦急了起来,夙靳言内力醇厚,如果这一掌打在大黑身上时必死无疑。
情急之下,聂可清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双手捧住夙靳言的头就吻了上去。
事情来得突然,夙靳言刚刚凝聚起来的内力顿时骤失,嘴唇柔软的触碰令他瞬间**爆发,全然忘怀了方才的事。
夙靳言双手情不自禁地圈上聂可清的腰身,化被动为主动,对聂可清展开强势侵略。
聂可清分心偷看,确定大黑已经安然逃离,想要抽身却发现……已经抽不开了。
夙靳言来势汹涌,似永远索取不够一般,长驱直入。
聂可清被吻的晕乎,**也被勾起,身子发软全然靠着夙靳言才能支撑住。
火焰一发不可收拾,聂可清此时已经做好了被夙靳言吃掉的准备,谁让她先主动来着,就算被吃掉也是无可厚非,怨不得人。
裹在身上的薄纱在夙靳言掌中脱落,聂可清娇柔的身躯全然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光彩。
“着火啦!”
一声高亢的呼喊,登时把两个人的**从头顶浇灭到脚底,不知所动。
聂可清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夙靳言,弯腰捡起薄纱重新包好。
夙靳言被推开踉跄两步,面色不怎么好,显然是欲求不满的状态,眉头高高蹙紧。
聂可清赤着脚跑出去,娇奴抱着衣物前来,快速给聂可清套上一件外衣:“大黑不知搞什么鬼,好端端地居然把烛台给弄倒了。”
夙靳言刚好走到身后,娇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脸色似乎更加阴暗了些。
聂可清有些发慌,这个大黑似乎也是重情义,不惜犯险来营救她吗?
顿时觉得大黑能活的可能性有些悬了。
还有就是,感觉夙靳言今年是否跟狗犯冲?!
娇奴抱怨着:“主子,你也太放纵大黑了,今儿个给你烧了偏殿,明儿个不知道还会给你弄出什么事?”
聂可清气结,一脚就踩在了娇奴脚上,这家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夙靳言一脸要杀狗的样子吗?!
娇奴脚厚皮粗,聂可清踩上面就跟没事儿一样,只当成是她不小心踩上的:“主子,你猜到我的脚了。”
聂可清不服气地又加大力道,展碾了几下,见娇奴仍然没什么反应。
娇奴还是那句话:“主子……你踩到我的脚了。”
夙靳言绕过她们,由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就是黑沉着一张面瘫脸。
幸好火势不大,很快就被熄灭了。
苏公公突然前来禀报,说大臣求见,夙靳言随即离开了凤鸾宫,去处理事情。
聂可清登时吁出一口气,无语地伸手抹了一把脸,摊开一看,全是水夹带着一根根黑色绒毛。
而那个罪魁祸首正在耷着耳朵,趴在柱子底下沉思的样子。
聂可清缓缓道:“去给大黑把毛给剃了。”
娇奴大骇:“主子,你……你想干嘛?不会是真的想要烤狗肉吧?”
“烤你的头,你就那么想吃狗肉?”聂可清伸手敲了一下娇奴的头,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聂可清身上全是狗毛,池里的水已经被大黑污染过了,不能再用,只好让娇奴去提水,在内殿里沐浴。
只是好事不来,坏事是接二连三的出现,祐紫见凤鸾宫大门敞开,就连娇奴这个厌人精也不知哪去了。
于是就这么悠然的走了进来,还直接进了内殿,然后就……
祐紫惨叫一声,被人从殿内一脚踹了出来,狼狈地模样,刚好滚落在端着木盆的娇奴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