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风听隔壁的司砚锤了两下床板,还以为是有人夜袭,过去敲门,结果被司砚凶了回去。
她小声地“呸”了一声,诅咒司砚以后的娘子又丑又凶,张口就只会骂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叶清风一夜好眠。
而客栈的后院的一处小门,被轻轻打开,又慢慢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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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鸡鸣,叶清风的门便被敲响了。
“是我。”司砚一夜没睡好,哑着嗓子拍门道。
叶清风看了眼窗户外,天还没亮,这么早是要赶着去投胎吗!
她胡乱地抓下头发,披件衣服,没好气地给司砚开门。
“早上无极馆有个……你怎么不穿衣服?”司砚把叶清风从上到下都看了,里衣透出红肚兜,虽然披了件外衣,但叶清风披得很随意,似乎压根就没想在他面前避嫌。
叶清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是有些随便,紧了紧外衣,她进屋子拿了件衣服去屏风后换,边说:“大人稍等一会。”
司砚忙帮叶清风关上门。
背过身子,能听到自己渐沉的喘息声。
等她出来时,头发还散着,“大人,这个。”她指了下自己的头发。
司砚想说让她自己弄,但他的手已经不听话地替叶清风梳了起来。
叶清风还不忘感慨,“做女人就是麻烦,要是和男人一样束发,我一会就能弄好。”
闻言,司砚的手顿了下,他突然很好奇叶清风以前在北漠时过的什么日子,明明长得不赖,却过得和汉子一样糙。
“好了。”
司砚放下牛骨梳,说到早起的目的,“昨儿我打听到,每天早上无极馆都有个惩凶会,刘洋会在信众的面前鞭打那些他们认为的“坏人”,然后给信众分发一包茶粉。我们待会也去看看。”
昨儿打听的?
什么时候?
叶清风怎么不知道。
她疑问的小眼珠转呀转,司砚看了眼,皱眉拍下她脑袋,“昨儿你就光逛街了,自然没注意到我在干什么。”
这么一想来,好像的确是的。
叶清风跟着司砚出门,下楼时正好遇到起来的徐松。
“客官好早啊。”徐松主动打招呼。
司砚点下头,叶清风没说话。
徐松像是没看出司砚他们的冷漠,自己又说道:“你们是不是也要去无极馆?”他一副我有秘密八卦的样子。
叶清风见了想听,便搭了话,“是啊。”
“我劝你们还是别去的好。”徐松皱眉摇头,神神秘秘地走过来,小声和叶清风道,“我见姑娘长得本分才跟你说,无极馆那都是骗人的,许多人都被迷了心智。姑娘还是听小的一句劝,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