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默认了。
“呵呵”
叶清风忽地柔声笑下,难有的女态,让司砚心里怪怪得突突地跳。
叶清风:“大人可别忘了,本朝有制度,编制内的官员是不能进窑子的。今天的事,若大人真有心追究,刚才看我抬人时干嘛不出面。说到底,你也是个自私的。”
“你!”
司砚被叶清风说得想不出辩解的话,在家他是独子,家人只有捧着他的,一进官场便得圣眷,从锦衣卫到指挥使用了不过一年半的时间,就是对头肃郡王和他说话都会走官面。
唯独叶清风,敢和他当面怼。
一时间,司砚还没习惯这种相处方式,等他找到话回怼时,叶清风已经大步朝翠红楼走去。
“你去哪?”
“去翠红楼查案啊。”叶清风回眸眨眼,灵巧的步子增添了几分活泼,“难道大人只是路过这里?”
当然不是。
他倒要看看,叶清风是如何查案的。
第7章蚀尸案7
夜黑风高,一男一女趴在屋顶,还是在翠红楼,若是有人能瞧见,说不定会夸一句好情趣。
可事实上,这两个都是煞情趣的人。
“你为什么不从门进?”
叶清风缓缓撩开一片瓦,下面正好是莺莺的房间,“大人可真直肠子,从正门进,他们不就知道我来了吗!”
“他们?”司砚问,“你是指和莺莺接头的人?”
叶清风点下头。
她心里有个猜想,需要有人来印证。
“嘘,有人来了。”
莺莺的房间,白天叶清风他们来过后,就被贴了封条的。会在这时候忍不住来的,多半是有重大嫌疑。
经历了这一天,叶清风差不多也证实了,人是不能看表面的。
初来北漠时,她对谁都提防,任谁接近都不肯。后来叶猛把她丢在城外听了一夜的狼嚎,让她知道孤立无援时的无助,叶猛告诉她,既是要活着,那就得拿出八成的真心来对别人,这样你才不会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