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有暖意淌下,咕哝地滴透了薄薄的布料。
湿意从她的浸到他的。
摩擦着、顶动着,时间久了,竟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可能他们都湿了。
可能她湿的更厉害一些。
一笔糊涂账。
江衍歆来之前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无论邱堔昭是什么路数,是什么花招,她只当被只恶犬咬了一口,眼睛一闭,腿一张,第二天天一亮,事情大功告成,她拍照,留下证据,只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筹谋了这么久,她等的,无非就是这一刻。
但真当她来了。
她此时又有些莫名的害怕,怕他真的禽兽不如,怕他真的玩儿的旁门左道。
还怕他会不会玩的她只剩半条命。
江衍歆咬住了唇,吞下喉咙里那声声呜咽,将心按回了嗓子眼,避免它咕咚一声就跳了出来。
狼狈不堪,羞涩难掩。
那吸着他的八爪鱼,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防守的姿势。
邱堔昭捏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迷离且湿润的眼。
分明已经动情不已,但她那张一向不老实的小嘴此时却分外的老实。
不是回回都点了火来勾引他?不是要做他的歆歆宝贝?不是挑了圣诞夜来跟他翻云覆雨?
丝丝冷空气从头皮钻入了神经,让他的神志清明了一点。
他捏起她的双颊,狠狠蹂躏了起来,瞧着她被他摆弄得眼里发酸,泪花盈眶,跟受了委屈的小包子一样,心里居然莫名的舒服了许多。
什么狐狸精,他差点就着了她的道。
想起方才他见到她时,脑袋仿佛被一股脑的热流冲了进去,全凭着欲望操控,他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都说道行深重的法海都能破功,他到底还是小瞧了她。
从那张名片开始,潜移默化的,他们的这种隐秘关系,就这么形成了。
他原以为那不过是沿途露水。
露水凝成了晶,在酷寒的夜里放得久了,也能成为钻心的冰刀子。
莫名的,让他恼火。
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将她的脑袋压了下去,
内裤下的巨兽被释放,兀地弹到了她的脸上,猛地拍过她的右颊。
别一句话还未说完,邱堔昭便狠捏她的腮帮,双指抵住牙关,撬开了不小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