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刘四躺在床上想自己这不是犯贱么,早知道打不过人家,还搞这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反观那个林北源则是拍拍屁股就走了。
这林北源其实也不舒坦,虽说那刘四长的不错,可是到底是个男人,腰不够细,肤不够白,那地方原本就不是做那事,更加是毫无质感。
刘四这个年过的是乏味的很,这两天又不敢久坐,这夜里一人睡在书房过了两天才稍稍好了点,一大早宫里就来传旨。
换了件衣裳就坐着马车去了宫里,一路有内监引着去了母后宫里,那这才见着那大皇子妃正跪在地上哭诉。
这进了刘四微微点了下头,遂退了下去。
皇后见着刘四,先是问了这几日如何,听的刘四只在家歇息,倒有些生气的说道:“我统共就生了你们兄弟俩,原想着互相扶持,没成想你们哥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刘四听了这话,颇有点摸不着头脑,只低着头问道:“请母后明示。”
皇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大哥前些天从外边带回来一女人,不知怎么的就要立她为侧妃,这事你也不劝劝。”
刘四听了这话,十分吃惊,大皇子虽说平日里妄自尊大颇有些瞧不起人,可这从小也是循规蹈矩的,要不母后也不会这么喜欢他,于是说道:“母后,这事儿子从没听说,想必是以讹传讹,做不得准吧!”
皇后听了这话只叹气道:“你这个做弟弟也太不关心你大哥了,他都把那女子领回家了,要不你皇嫂会来我这哭诉!”
刘四脑子里想了一圈,说道:“母后别急,让儿子回去好好劝劝大哥,想必是一时被迷了,过两天就好了。”
皇后说道:“正是这个理,你大哥平日里是最稳重不过了,那女子不知什么来路。”
刘四自是答应即刻就去大皇子府里,那皇后见刘四眼睛有些发红,遂问道:“怎么看你的样子像是睡的不大好的。”
刘四一愣,只得说道:“想必是这炮仗声太响,这晚上睡的不好。”
皇后只说道:“你这孩子也太胆小了,你大哥小时候可是最喜欢听炮仗声音了。”
这话听在刘四的耳朵里,好一阵不挺快,都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何苦如此对我。这话刘四也不说,只面上笑笑便过去了。
这一出宫门,便直奔大皇子府里而去。这马车虽特地垫了两个软垫,可是倒底是颠簸的刘四有些吃不消,索性那大皇子府离宫门不远,没多久倒也到了。
这一进府里,就遥遥的听见丝竹之声,这管家见是刘四自是带着他往书房过去,大皇子颇爱腊梅,这满院子的香气倒也浓郁。
大皇子见刘四来了,自是在院门口笑着说道:“四弟怎么来的这么巧。”
刘四见他容光焕发,全然没有以往的那股子傲气,颇有些费解,只是说道:“大哥这几日没去母后那边请安,我特地过来看看。”
大皇子听了这话,微一皱眉,一边请刘四坐下,一边说道:“还不是你皇嫂闹的,等几日母后气消了,我再去。”
虽说刘四心理对大皇子颇为不耐烦,可是见他如此反常倒是十分好奇,只说道:“听说皇嫂这几日都歇在宫中,不是为何?”
那大皇子听了这话,只拉着刘四的手说道:“四弟,你是我亲弟弟,这话跟你说也无妨。想我活了三十年竟都白活了,现在才知道这世间还有那样的女子,还有那样的感情。”大皇子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原以为我出身高贵,母后宠我,父皇教导我,皇妃和我也是琴瑟和谐,更是育有一子聪敏可爱。却不知这世间竟有这样一种感情,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就是爱情。”
大皇子长相魁梧,又浓眉大眼的,平日里趾高气昂的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这猛然对着刘四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直把那刘四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大皇子见刘四神色复杂只说道:“这感情的事看缘分,也不是人人都有的,等你哪一天有了你就知道了。”
刘四见大皇子那一付自满的样子,只劝道:“我们生在皇家,这三妻四妾也是平常,只是我听说大哥要把那女子立为平妃,我想着这事万万不可。”
大皇子听了这话,立马站了起来,生气的说道:“我原以为你年轻又常在外边走动,却原来这般顽固不化,我即爱她自然就要给她最好的。想着我皇妃跟了我许多年,又有一孩子,这才同意让她俩平起平坐。”
刘四听这话,原来这大皇子还想着要让那女子做正妃,怪不得一向要脸面的大皇妃闹到母后那边去了。这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刘四说道:“大哥莫急,母后让我来劝劝大哥,我想着母后也是为大哥考虑的,莫要为此生疏了。”
大皇子听了这话只当刘四是真心为他好,遂拉着刘四说道:“平日里哥哥也没能好好照顾你,今日正好紫烟亲自下厨,不如再我这一起吃一顿。”
刘四见大皇子确实是真情,遂应了下来。那大皇子自几天前把紫烟接回家来,就没一个人赞成过,见刘四如此自是欢喜,只拉着刘四说起那情情爱爱起来。
虽刘四也风月场里走过的人,可到底都是j□j为多,这大皇子满口的情爱,竟弄的是一阵胃酸。
不过也从他嘴里知道了他竟是在刘三府里和她结识的,说是被她那一曲琴音所获。又是什么一见钟情,辗转反侧之类的,刘四心理默默的说,‘真没看不出,还是一个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