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直勾勾地盯着乐岫,在气氛极其紧绷的情况下倏然一笑。
看到戚渊勾起的嘴角,乐岫依然是紧绷的,最重要的那句话他不说出口,她就一直被吊在半空中。
“你是不是跟朕做过同样的梦?”
戚渊挑眉道。
他梦醒后想到乐岫曾经惊讶他为温雨兰赐婚,若是说乐岫迷恋滕金川,他怎么都想不通,可若说她是做了一个跟他一样的梦就说的通了。
乐岫一怔,在戚渊的目光下点了下头。
“所以你恨朕?”
戚渊记得梦中是他把她杀了。
乐岫摇了摇头:“只是一个梦而已。”再说戚渊杀得并不是她。
虽说只是一个梦,但戚渊知道那不止是一个梦,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梦里残留的情绪去了护国公府。
把乐岫拥入了怀中,戚渊的唇瓣在她脸上轻蹭。
“见着了温雨兰,朕觉得不是她……”
乐岫一直躲躲闪闪,他也有某个时刻会疑惑,跟她在一起是不是他最好的选择,就如同她说的一般,这一辈子太长了。
也幸好做了这个梦,梦里面他倒是什么女人都碰过了,但也就是那样。
□□的欢愉,他从头到尾都没生出过一丝陶醉。
反而靠得越近,越觉得心中的空荡。
温雨兰对于他来说好像是对的人,可实际上他到了护国公府见到了人,心里一点波澜都没升起来。
两人对视,他心里每一道声音都在告诉他,他想要的那个人不是她。
“乐岫,遇到你是朕的幸运。”
就是她有时能把他气的想把她捏死,但这种情绪一直都只有她能给他,他们之间的感情比梦中那些东西更让他着迷。
“一辈子的确很长,梦里面的一辈子漫长乏味,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所以朕不喜欢;朕喜欢有你的一辈子,我们此生相依这一辈子能长到哪去。”
戚渊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耳畔流淌,乐岫忍不住扣住了戚渊的手。
“我本来今日醒来就觉得着与你吵那架没意思,婚期定在春季如何?”
这话说出口,乐岫依然心跳如鼓。
戚渊吻住了她的唇。
乐岫瞧了他片刻才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