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次她来找他,节奏都是被他带着走。
“于理不合。”
戚渊轻笑:“少说那一套,不说远的现在京城有谁不知道你要当皇后。”
“我怎么能当皇后呢。”
乐岫这种话说多了,戚渊都怀疑她是想多听几遍他说他喜欢她。
无视她的拒绝,戚渊派了人去瑶华宫取衣服。
“试试罢,与朕在乾坤宫待一天,反正又不是没有同榻而眠过。”
这怎么能一样,扫视周围陌生的环境,乐岫想着晚上要在这里休息就脚指头紧绷,戚渊深夜去她的地方找她,跟她在他的地方过夜是两回事。
“不用怕传出去,乾坤宫的宫人比瑶华宫的嘴巴更紧。”
“我们不合适。”
知道戚渊不想听到这样话,乐岫依然动了动唇说了出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管是黎阁老家千金,还是护国公府家的千金,甚至温雨兰也还没嫁,陛下何必要在我一棵树上吊死。”
提到温玉兰,戚渊对温雨兰没什么记忆,但却想起了滕金川。
“你对滕金川都能敞开心扉,怎么对朕就不行?朕比他差在哪里?”
戚渊语调很沉,乐岫听着有丝丝的不舒服,之前戚渊也拿自己跟滕金川比较过,他那时候可不是这语气。
还有刚刚他问她是不是嫌他老也是,让她觉得不舒服。
人就是奇怪,看对方自信满满的时候,就想着要是以后有机会打击打击他的自信就好了,但真等到人卑微下来,又觉得何必呢。
可在这个时刻,乐岫抿了抿唇:“那就要问你了,为什么我对他跟对你不同。”
两人对视,戚渊忍了又忍才没捏死乐岫。
“你的意思是朕做的不够好?”
“可他什么也没做……”
戚渊的眼神越来越凶狠,乐岫觉得都能在他的身后看到厉鬼咆哮,咽了口口水,“你不是让我沐浴洗漱,我先去净室。”
用了沐浴这个借口遁了,乐岫到了净室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桶,犹豫了半晌才踏了进去。
这个澡她洗的战战兢兢,总觉得下一刻戚渊会从屏风后面出现,但等到她洗完都没见人影子,看着是真被她气着了。
洗完了澡,那她到底还能不能提离开的事。
乐岫瞧着给她送衣裳的静秋,小声道:“陛下人呢?”
“陛下在外室榻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