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看着应该是才洗漱过,身上的盔甲已经解除,身上只有一件宽大广袖的金纹红袍,束起的头发鬓角湿了几缕。
虽然没了盔甲,但戚渊身上仍然残留着慑人的煞气。
戚渊进一步,乐岫就退一步,到了退无可退,扶着身后的桌子,乐岫撒腿想跑。
只不过人还没跑就被戚渊制住了腰。
戚渊从来不知道人的腰肢能柔成这样,他俯身多少乐岫就下压多少,戚渊扯唇一笑:“幸好你退到了桌子前面。”
不用片刻乐岫就明白了戚渊的意思,她的肩背靠在了桌上,没了再下弯躲避的可能。
“父皇,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醒醒女人那么多,你非要碰你的女儿算是怎么一回事……”
“朕不是说让你少恶心朕。”
话最后一个音节送进了乐岫的嘴里,乐岫闭紧了唇,不过戚渊似乎也没伸进去的意思,只是唇瓣摩擦。
也不知道戚渊多久没喝水了,嘴唇干燥,被他的嘴皮子刮来刮去,乐岫觉得自己的唇都给划破了。
血腥味涌入唇缝,戚渊怔了一下,看着乐岫红肿的嘴。
“怎么流血了?”
还真流血了。
乐岫捂着嘴唇,双眼含泪:“这就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父皇你醒悟吧!”
乐岫的模糊不清的语调里包含着深沉的感情,戚渊目光一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乐岫哎呦一声,拼命掰开戚渊的头。
“你把我叫来就是因为这个?!”
戚渊松开了嘴,舌尖舔了舔唇,上面还残留着乐岫身上的甜香。
乐岫咬牙切齿,紧紧盯着他:“亲完了咬完了,你是不是就该让我走了?”
“去哪?”
“那留在这里做什么?”
“做你能做。”不知道是不是咬了一口释放了郁气,戚渊语调透着股慵懒,靠着屋里的贵妃椅,看着短时间没继续扑倒乐岫咬她脖子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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