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分子大,但他分母也不小。”
“……”
“所以我并不是个只看脸的人。”
“……你真的十年如一日地有原则……”
“还行吧。”
看他又要壮烈地一饮而尽,周绮声猛地抓住酒杯,“别喝了少爷,你几斤几两自己没点数啊?”
“果酒没事,不晕。”
“果酒也是酒。”周绮声抓着杯底不肯松手,和他拉锯,“你晕了我可架不动你。”
他低头叹一口气,再抬头已然一副伤重不治的样子,“小周,你就让我喝掉这杯忘情水吧,也许喝了……也许喝了我就能忘掉他。”说罢眉头微蹙,楚楚可怜。
就算知道是装的,周绮声也架不住他一副为情所困的可怜样儿,无奈松手道:“哎随你随你随你,喝喝喝,回不去你就睡大街。”
她手一松,张昭凝脸色陡然一转,咬牙切齿地:“忘掉那个天天坑我的扣币。”
接着又斟满一杯,义愤填膺地一饮而尽。
“干掉这杯酒,让他做我的狗!”酒杯应声站到桌上,声音铿锵有力。
“我滴个乖乖,少爷你慢点。”周绮声心疼地摸摸杯子,“坏了还得赔。”
张昭凝抓起瓶子又满一杯。
在他张嘴要说话的当儿,周绮声忽然意识到他刚才那句话里的重点,“做你的狗?什么意思?你要……”
“对,做我的舔狗!恨他就要勾引他,再狠狠甩掉他!”
周绮声捂嘴做惊诧状,“结结,您zhèi是……要以身相许了?”
“他配吗?一个坑比他配有媳妇儿吗?他不配!我是要报复他!”张昭凝愤愤不平,说得唾沫星子横飞。
“你怎么报复他,你比他矮了一头哎,我看你俩当情侣正好。做敌人我怕你打不过他,他蛮壮的。”
“你到底谁朋友?怎么拉偏架?”
“实话,你真打不过他。不过……”周绮声挤眉弄眼,八卦又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笑。
“磨磨叽叽,有话直说。”
“床上打架什么的你可能会赢。他像个……”说罢她把一根食指竖到张昭凝眼前。
“靠!谁稀罕!”
“在这一贫如洗的时代你别搞七搞八了,他要是个一还好。要不是,你不就把自己赔了。爱上直男,你就等着捶胸顿足吧。”
张昭凝还沉浸在不平中,凭什么扣币会是一?他这样一毛不拔的根本就不配有媳妇儿。试问谁能接受你盛两碗饭他还要数你吃了多少粒米的扣币做老公?nobody。所以他不配成为香饽饽!
好半天,他说:“靠,你这话真是……”狠拍大腿,“真是该死的有道理!”
“是吧,所以你就忍忍,尽量井水不犯河水。”
“是他要惹我,他坑我。”
“那你就贯彻三不原则,不会不可以不用了。”
“行吧,和他划清三八线,也不勾引他报复他。找自己的老攻,让扣币打光棍去吧!”
张昭凝脸依旧青着,他仰脖把最后一杯果酒掀进嘴里。
“算了不说他。讲讲你吧,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