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草木皆兵?去拿粥吧。
事实证明,陆尚的多疑并不多余。
某家客栈。
鲜艳看着自己的脸,被打的肿起来了,陆涂又不知道死哪鬼混去了,仆人笨手笨脚,她只能自己涂抹。
镜子关上,我客栈的账房先生走了进来。
堂姐,你的脸。
你找的人打得真狠!
对不起啊堂姐,不打的真,不像啊。
没事。她相信了就行。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堂姐不想连累你,没想到秋语说认亲就认亲,我不敢劝他,陆尚从来不相信我。
她命真大,杀不死。
世上就没有我杀不死的人!两年了,小墨在天上看着我,我却,我对不起小墨。鲜艳不敢流眼泪,用手帕一点点沾。
堂姐,你放心,只要你说,我一定照做。
我已经害了二爷爷,怎么再害你呢。
你肯定想问啊,鲜鱼爷爷好好的,怎么就害了,昨天还卖给我们鱼呢。
鲜鱼爷爷经常梦魇。
有一天,差点把这孙子杀了。
不是骂人,确实是他孙子。
苦的是小墨,那么点的孩子,想起来就心疼。
你还能再找人吗?
要砍头的刑犯还不多的是。
辛苦你了,堂弟。
鲜艳挺忙,说完就来客栈了,在这吃饭。
说脸疼。
她看郎中是我给拿的银子,我还说了一大堆客套话。
她还是向我来讨人情。
吃饭不给钱,住也不给钱,她一个人,不能把客栈吃穷了,可她这样挺无赖你说是不是,何况她找人打我,这事,我有证据根本不会让她进门。
账房先生问我:掌柜的,你二嫂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他装模作样,我是一点都没听出来啊。
你别管。我看他拿着账本,问:怎么了?
他从来不把账本拿过来,一定有问题。
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说实话。
他憋了半天,问我:掌柜的您是不是动账本了?
我不能动?
账本一直是我管,您乱动会出差错。
我一个掌柜,我客栈的账本我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