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
客人不走。
那就住下。我一边给秋语挑鱼刺一边说。
他也不住。
什么人啊,认不认识,来过吗?
是个生人。
小语,你慢慢吃,娘去看看。
我也去。
好好吃饭。李程,咱们走。
什么人胆敢如此放肆!
那人站起来,转身:长姐。
温玉?
长姐,我要是不闹,你是不是就没空见我。
他的做法让我很生气。又对他如此揣摩我感到无语。好像我是个只顾客栈不愿见家里人的冷血掌柜。
姐。我找你有点事。咱们单独说好吗。
意思是让李程出去。
李程:我看看他们把羊收拾干净没有。
今晚要烤全羊,因为,陆涂过生日。
李程关上门,他还不放心,开门看看,又关上。
说吧,什么事。
能帮我请杜郎中吗?
帮你?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不是我,是蕾蕾。
就是他未婚妻。姓丁。
看起来的确弱不禁风,难道,真的有什么病?
她怎么了?
姐,我非她不娶,你千万得帮我找郎中治好她的病,不能让咱爹知道,否则咱爹不会同意,咱爹跟我说,我们哥仨都得生儿子,可是,丁蕾恐怕生不了,不管怎么样,我得娶回家,我一定得娶,日子都定了,不能出岔子。
日子,是你做了手脚。
我想这两个月,让她吃药调理调理。
别想太多,兴许没什么大毛病。杜郎中她回栗子郡了,请来得等几天。找李郎中,他嘴严。
你一定猜到是谁了,就是给我公公看心病的郎中。
真能瞒得住?
天知地知咱们知。
那我信得过你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