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头传来一道苍老低沉的声音。
“李老,我恐怕撑不住了。”
“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人闻言精神一振。
“您还记得叫徐阳的小子吗?
他的事情当年您也知道,您说过想要提携小健。
当然并不是全因为当年的那件事情,现在他把手伸到了市里面,严重的影响了咱们的收入。
如果说以前我们一年能够有八位数的收入,但现在他来了,可能会分走一半以上,甚至更多。
因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老家有一条湖,水资源十分的丰富,就算大量的捕鱼打捞,也能够支撑很长一段时间。
我主要是想让你托点关系施压一下。
让那小子的生意无法继续做下去,把他们村子里的那条湖征收了用来公用,禁止私人打渔。
那小子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赚的盆满钵满,全靠他们村子里的湖。
没了那条湖,他什么也不是,到时候就不用再麻烦您老。”
周华举信誓旦旦的道。
在徐阳养伤的一个月里,他把情况打探的清清楚楚。
一旦没有了那条湖的支撑,徐阳挺不了多久。
利益链接也就断了,到时候兔死狐悲,一群人不会再和他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树倒猢狲散,那时候自己在对他出手,没有任何的压力。
一切的连接都建立于利益关系之上。
没有利益支撑是经不起考验的。
“你确定?”
周华举叫做李老的人沉声问。
“确定,他没有什么过人的背景,全都是投机打靶,一旦断了他的来源收入,只需要时间,他就会不攻自破。
到时候只需要我随便发力,他就会成为案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
周华举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行吧,等我消息!”
李老说完挂断了电话。
周华举握着电话,面露喜色。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这些天日子里都过得提心吊胆。
特别在得知消息,徐阳没死后,就更加心慌。
然而他还来不及高兴,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说熟悉不熟悉,但也不陌生。
正是聂青山的儿子,雷宇,新上任的南阳市总局局长。
他故意吊着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接通。
“贤侄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