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块一平方,修路随便从一块地里过就得几百平方。
那不得几万块?
真就狮子大开口啊。
“能不能从你家地里过都是两回事,就首先来打声招呼。
这路是小阳私人出钱修的,你收了这钱以后过路也要出钱。”
刘正义淡淡的道。
“路本来就是大家的,总不能因为他出钱加宽修一下就变成他家的路了。
凭什么收我的钱?”
徐阳大伯母不屑的道。
“谁告诉你在原来的路上加快?
我们是打算重新修一条能够过一辆货车的马路,有可能伤到你,家的地提前来打声招呼。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尽量避开你家的地,但修好以后,你们家不得用这条路,有什么问题吗?”
刘正义冷声道。
“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说这些气话了,修路是好事。
伤了就伤了,尽管从我们家地里过。”
这时徐阳的爷爷站出来说话。
已经80多岁,满头的白发,身形佝偻。
不过他的话在家里依旧管用,一家人都听他的。
“还是问一下大伯和银哥的意见吧,免得到时候地被挖了又来闹,耽误工程。”
徐阳开口道。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虽然老了,但说的话还是管用的。
既然都开了这个口,那你便尽管挖,到时候谁来找你的麻烦你尽管找我就是。”
徐阳的爷爷笑道。
“行,那就谢谢爷爷了。”
徐阳拿出一包烟递给老爷子。
“我出门走得急也没做什么准备,这包烟你收着抽,我回头去城里再给你带两条回来。”
“不用不用,我不抽这玩意儿,都抽旱烟。”
老者没有去接。
这些年的事情他都心知肚明,老二对徐阳不好有他们的功劳,一直在背后煽风点火。
嘴里说的都是那又不是徐家的种,养了也是白养。
现在他觉得脸上无光。
自己儿子家的几个孩子都没啥出息,老二家的那孩子能考上,他真的知道一些原因。
第一次直视着徐阳的双眼,他感到了心虚。
“没事,这玩意儿抽着劲小,味道还是不错的。”
徐阳硬把烟塞给了老爷子,然后和刘正义回家。
等徐阳离去后,老爷子握着烟久久没有说话。
这孩子也不知道老二家媳妇当年去哪里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