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
趴在床榻上的王陆回头,拿眼瞪走了引了海云帆来自己居所的纸鹤,再对着海云帆时可怜巴巴。
“被我师父操练了。小海,我身上好痛,你帮我看看?”
这一看,就是一连好几日。
海云帆照例拎了王陆准备的药箱到边上,先替他按揉查看了一番。
“咦?”
他揉按到左边时拉长了王陆的左手手臂,王陆旋即哼哼唧唧咋呼。
“怎么了?!你不要告诉我它接不上了?!还是我师父那老怪物给我下了毒?”他转头看着海云帆,委屈巴巴又凶神恶煞。
海云帆忍着笑。
“那倒不是。是你似乎适应了。”
适应?
海云帆起身到一边收拾药箱,王陆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他活动了下手脚,咦?没有那么疼了?!
这个月的伤,尤其是这几日,都是皮外伤,没有动到筋骨。
好像是适应了。
“那藏经阁,你不要再去了,顺其自然罢。”一连几日,王陆被操练,还不忘夜里去藏经阁替他翻查有关禁制的书籍。
没有结果。
心意是收到了。
光收到心意有什么用?
王陆不满意,刚要说什么,门外走进来了王舞。
“五长老好。”海云帆并不意外,按算下来,也该遇到王舞了。
都好几日了。
第10章流言
“小海哥哥。”故意娇嗲的女声,王舞微微眯眼站定道:“人家年纪一般般,别一天到晚给我行礼,还礼很累的。”
说到最后,巧笑嫣然。
灵剑山上一朵花,真真貌美如花,叫人心神荡漾。
“五长老说笑了。”海云帆也笑,微微腼腆,青涩少年一览无遗。
“哪里好笑,我很老吗?”王舞忽而又板上了脸。
海云帆一愕,王舞和王陆,确实是对师徒。
他先觉得想笑,后又心里泛起些酸意,强忍了下去,礼貌道:“我先回去了。”
走得急了,忘了进出的房门方向。
王陆在后提醒了一声,叫着让他‘快跑’。
海云帆真的有些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