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人把手放在我鼻子附近,我立马屏住呼吸,眼球也一动不动,紧跟着我就听见了那人略带惊恐的声音:“哥……他这……没……没气儿了。”
“怕什么!死的也带回去,包老板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胆大的当即下了命令,然后就招呼着其他人过来抬走我跟陈观音的“尸体”。
等到四个人弯腰触碰到我跟陈观音的瞬间,我和陈观音猛地睁开眼睛,瞬间出手,快准狠地把四人打晕。
“嘶……劲儿使大了。”
陈观音皱着眉头捂着肋骨,多半是之前在下面撞的有点狠了,动作稍微大点就疼。
“来来来,快走。”
我伸手扶了陈观音一把,顺手捡走了地上的两把猎枪。
砰——!
我和陈观音刚走出去没几步,一颗子弹就打在了我脚边的地面上,激起一股沙土,迫使我俩停了下来。
“我说兄弟,见着熟人不打个招呼吗?”
姓包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剩下的人从旁边的林子里走了出来,来的可够及时的。
“啧。”
我无奈地把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猎枪扔地上,倒也不是我怂,没看人家对面好几杆子猎枪指着我们呢吗!这荒郊野岭的,谁知道这帮孙子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哟,巧了啊包老板。”
我皮笑肉不笑地面对着走过来的姓包的。
“不巧,我在这守你们好久了,你就这么把我们丢在那等死……不地道了啊。”
姓包的面色不善地看着我,有意无意地揉了揉包扎好的手掌。
我眉头一挑,完了,这看样子是来算账的啊。
这时候,陈观音开口了:“包老板,之前在下面的时候咱们都中招了,那邪门儿的事儿谁也说不准,下去之前我们就跟你说过风险了,能活着出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陈观音一句话解释两件事儿,言外之意,我们也是死里逃生出来的,没拿到宝贝。
但姓包的显然是不信啊,一挥手就要让人来搜。
我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就要阻拦,但却被陈观音阻止了。
于是,我俩到底是被人搜了身。
只不过当有人想要过分的搜陈观音身上某些部位的时候,直接被陈观音断了手。
“啊!!!”
那人惨叫一声,捧着那只扭曲变形的手哀嚎个不停,其他手下的枪口顿时对准了我和陈观音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