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队!找到了!”一群人正在会议室中讨论着案情,一个年轻的刑警队员跑了进来,大声的叫嚷着。
“什么?太好了!”赵三银第一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点都没有在意自己动作的凶猛而掀翻了他座位前放置在桌子上的茶杯,甚至连洒出的水顺着桌沿流淌下来,水滴渗透了他的警裤都没有发现。
太容易了!使出反常必有妖,虽然林坤堄心中觉得这案子破的过于容易,就连凶手也这么快被寻找出来,但是要说具体有什么问题他也说不上来,所以只能静观事态的发展。
罗长天,嫌疑凶手的名字,林坤堄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感受到那隐藏在苍老面容下的阴桀。他们是在距离那片荒地不远处的矿场找到他的,他在这矿上担任推送矿产原石的搬运工,这和赵三银的推论相差不远。
罗长天的左臂是残废的,无力的搭在体侧,满头的杂乱头发带着矿井中的尘土,有些许的花白。面庞完全被矿区的沙石泥土和身上分泌的汗水形成的混合物掩盖,让人无法辨认他具体的样貌,只能本能的知道他的年龄比较大,从他佝偻的脊背和缓慢的动作可以猜测出。即便这样,有心理准备的众人还是感觉到他的不平凡,他的双眼一点也没有上了年纪的老人的那般浑浊,透露出的寒光有些不寒而栗。身上穿的衣服极为的破旧,款式应该是民国时的那种唐装,这在现代人的身上是很难看到的,虽然在矿区工作,衣裳是又脏又破,但是林坤堄却注意到他的衣裳每颗扣子都是依次扣好,即便工作的辛苦,汗流浃背,也不像其他的工人一般袒胸露ru。
整个抓捕的过程显得极为的顺利,罗长天并没有任何的反抗和逃离的意思,也没有那种被冤枉的哭天喊地,这种有违常理的情况就连赵三银也暗自将眉头皱成了团,阴郁在眉间久久不散。
“是你杀了李梅?”对于这样奇特的案件,赵三银显然是忍不住到达警局才审问,在押送罗长天的车上,他就开始发问了。罗长天至始至终都表现的极为的配合,没有多余的动作,包括民警为他戴上手铐,都是他帮的忙,这让赵三银对他放下了多余的警惕。
“你们总是要放了我的!”罗长天的语调很是平缓,就像在和熟人聊天一般,没有任何阶下囚的觉悟。
“我是问你是不是你杀了李梅!”赵三银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呵呵呵!我不认识你说的李梅!但是你们既然找到我,那就说明你们已经控制住那个晚上我没理会的那个人了吧!”罗长平表现的像一个长居山地的农民一样,但是说出的话却有着很强的逻辑性。
“你是不是杀了一名女性?”赵三银的语气已经带上了怒气,这家伙总是答非所问,还一副若无其事的嚣张摸样。
“本来你们是抓不到我的!呵呵!”说着眼神转向坐在警车后座的林坤堄,林坤堄的座位后就是被隔离的小囚笼。
“你这么有把握他们警方不会将你绳之以法,还是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逃脱?”林坤堄的声音飘了过来,可是他没有将脸转向这个看似苍老的男人。
“那倒不是!我是不是你的对手你我心中都十分的明白!只是就算我告诉你们是我杀了那个女的,甚至还杀过其他的很多女的,你们还是不能将我带上刑场!”罗长天的双眼迸射出刺眼的光芒,紧紧的盯着林坤堄的后背。
“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的背景不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可以触动的?”林坤堄缓缓的将头转了过来,滔天的气势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罗长天铺天盖地的压迫而来。“你说你还杀过很多女性?哼!无法无天!你以为你就能仗着你这身修为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