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沅沉默了,她刚才还去提醒了童修丽,这下似乎有点荒唐——仔细回忆童修丽的反应,难不成已经晚了一步?
她半晌才非常不确定地问:“没有什么亲密动作吧?”
欧阳却立刻给了她一击,“不,已经越轨了。”
袁沅脑子里忽然空白,这件事真的太出乎自己的意料,怎么都想不到,跟夏克安有关系的周庭扬会扯上童修丽。
“他要干什么?!”袁沅沉下嗓音似问非问地道。
欧阳不确定她口中这个他究竟指的是夏克安还是周庭扬,一时间也没有回应。
此刻两人都很清楚,周庭扬的出现太过巧合。
“那你看,要不要你出面提醒下夏克铭老婆?”欧阳知道袁沅对童修丽还有点感情,试着建议。
袁沅将刚才的电话与他提了几句,“现在看来,已经迟了。”
这话题到此,似进行不下去,说到底感情是别人的感情。
“那就算了吧,反正夏克铭不是什么好人,被老婆戴顶绿帽不正好么……”欧阳碎嘴道。
这话没接,袁沅从童修丽的角度考虑,只能皱眉,她突然想到,万一夏克铭知道这件事,那童修丽岂不是……
只能说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她也的确在这件事上使不上力。
“夏克安这里你静观其变。”袁沅道,“这次回国,他肯定不会轻易走。集团现在的情况,他要回去也很难,就算回去占个位置,也是不上不下。”
宋百川那样敢说的人少,但私下里要造反的人肯定多。
“你说这也是,我没明白夏克安为什么赶着回来了。在国外养老不好吗?夏克铭给他的钱可真是不少了。”
欧阳感叹道,“我干一票才赚他去豪赌一把的钱,哎,人比人气死人。”
“那你跟通达的金主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多赚点。”袁沅道。
欧阳却道:“通达这边你看着办吧。不过,这里面有点复杂,通达金主也不是吃素的。说起来,他比夏克铭麻烦多了,温启瀚天天在面前晃着,亲兄弟又不能下黑手,钱又不能少给。”
袁沅却想起来,温启瀚提过慈善拍卖会上拍卖的那顶皇冠,说是让夏克铭转赠给自己,也不知道夏克铭放哪儿了是不是准备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