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需要唇部接触。”摇摇头,理六抽回手。
“你说嘴对嘴?”
“没错。”
程轻书再次为难起来,“我的脸很难看。”
“我不在乎。”
“就算我丑的像个筛子?”
“就算你丑的像深海鱼类。”
理六根本不在乎程轻书多难看,程轻书的脸他随便用万能许愿机许个愿,两句话就能恢复毁容前的状态,现在他想看毁成什么样,好针对性的许愿。
程轻书犹豫半天,还是拒绝让理六看他的脸。
“不要,我怕你看过后会变得讨厌我。”
“我不会。”
“你会!等让你讨厌就来不及了!”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家有门禁……”理六没忘记家里有门禁的设定,起身作势要走,被程轻书拉回去,“等等,喝完酒再回去。”
“你会喝酒?我不会,我喝米酒都会醉。”
“我也不会,但我想试试,因为同学不是说我是你的初恋吗?”程轻书用手指缠弄理六的手指,“初恋代表第一次,我们也该做些还没做过的事情来庆祝!”
然后程轻书叫芷姐拿酒来,理六疯狂给这个被叫芷姐的女人使眼色他们是高中生不能喝太久,最后服务员端来两杯鸡尾酒,特基拉日出和玛格丽特。
“怎么不是啤酒……”程轻书异常失望,想再叫芷姐一次,理六阻止道,“别叫她,我们明天还要上学。”
“好吧。”把特基拉日出推给理六,程轻书无聊的抿口酸楚的玛格丽特,漫不经心的和程轻书讲起最近的都市传说,“你知道吗,最近全国各地都出现了□□犯打断人贩腿的案件,全在同一天发生,特别的巧合。”
理六垂眸,“我有在网上看到。”
他自己做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不仅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关注后续,他知道这件事不仅震动网友分析幕后黑手到底是谁的狂潮,还让公安厅官方发声明告诉所有人这些案件不是巧合会好好调查。
见理六表示知情,程轻书握住理六的手腕。
“你觉不觉得这些事巧合的很奇怪?”
理六点头,程轻书压低声音,幽幽地道,“就像是有人在操纵这些事的发生,两边的所有犯人都是他的提线木偶,他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你觉得呢?”
“我觉得……”
理六明白程轻书在试探自己的反应,他预料到会有人问这件事提前做过准备,分析贴和各色评论看过不少,装个局外的吃瓜群众小事一桩,“这事像邪道宗教的手笔,我看过几个评论,分析的挺有道理。”
“怎么说呢?”程轻书继续问,理六回忆理二逃债时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术,“洗脑,那些人都被洗过脑,那个组织渗透进逃犯中,利用逃犯心虚这点让打破逃犯的防线,指挥逃犯去以暴制暴获得心里安慰。”
“不对。”作为父亲和兄弟都在政府工作的半内部人员,程轻书明确告诉理六,“国内没有邪道宗教。”
理六摊手,“那我也没有什么看法。”
“这样啊。”
程轻书直直的望着理六,理六被轻松熊黑漆漆的眼睛盯的发毛,冷静的心思忽地杂乱无章,他刚想借口去卫生间,程轻书猛然捏紧他的手腕,“你觉得这些事有没有可能是某个人借超自然的力量做的?”
乐队地伴奏响起,驻唱歌手低低唱起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理六的心也在此刻提到嗓子眼。
“科学上来讲,不可能。”由于紧张,说完理六看也没看喝下口橙味的调配酒,酒水入喉他才想起自己喝米酒都会醉倒的体质,昏沉的倒在程轻书怀里。
“理六?”
“理六?”
抱着似乎是醉晕过去的理六,程轻书抬起头。
“哥哥。”
不知从何时开始跟在两人身边的程轻觉谨慎的作出嘘声的手势,悄无声息的在程轻书身边坐下。
兄弟二人相对无言好半天,直到听见理六语焉不详的梦话,程轻觉才道,“你可不能真和他谈恋爱。”
“我知道。”
“平常别和他太接近,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