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击即中!
牙口好果然就是有底气。
萨贝达先生的牙如他本人优秀,简直无敌了,梦中情牙!
奈布深以为然,凝起眉头,脸颊鼓鼓,越发坚定信念咬定青山不放松。
即使被同样报复心大的约瑟夫回以扯缝线,疼得眼神都有些涣散,却还是死不松口,执拗无比。
僵持到最后,反倒是约瑟夫拗不过他。
面色白了又白,实在被咬太狠,约瑟夫抿唇无奈笑了。
他无视血淋淋的左手,丢开狼头权杖,从空间里拿出块精致小巧的玫瑰酥糕点,自顾自地慢条斯理啃起来。
顺带捻下去点糖粉,逗一逗相处久那熟悉的臭的要死狗脾气流氓,幽幽嘲讽,“用点力,没吃饱吗?”
被香甜的糕点碎屑糊一脸的流泪猫猫头奈布:“……”
好挫败,好难过。
好想吃。
再次奋力挣扎挣脱失败后,奈布决定摆烂。
可怕的不是敌人抖S,而是敌人抖S却体质抖m。
咬你你反而爽……
奈布腮帮子酸了,脸也青了——给恶心的。
爱谁谁。
他看开了无所谓,反正这把都这样了。早死晚死被馋死了,都是一样的。
消极怠工绿豆糕颓废侧脸,回味着满嘴的讨厌血腥味,把头再次埋进臂弯里,一副消极抵抗闭眼等死的刺头模样。
随着游戏时间推移,细微的咀嚼声消失了。
凝耳细听,脚步声离去一阵;不一会儿,又窸窸窣窣靠近。
约瑟夫吃完糕点,悠悠然掏出洁白的手绢,认真包好被奈布咬出一圈牙印血迹模糊的手。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拉出去找相机拍张照,把佣兵的呆滞镜像挂上,卡好倒地。
此刻五台电机已破,大门拉闸长鸣响起。
刚大心脏起来心中窃喜,又被掐好时间镜像结算摁趴下的奈布彻底没了脾气。
被放血濒临极限,战遗叠满的佣兵后半段神志不清,只有一个想法:
他怎么还没寄?
迟疑地睁开一只眼,眩晕感去掉后,奈布愕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在踩线边缘止住流血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