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18班的其乐融融不太一样,19班教室里安静得近乎鸦雀无声。
徐师太刚拿到成绩,对上个月的加急训练成果感到很满意,决定这个月再继续保持。
从早自习到后面的两节数学课,都在用上次月考剩下的B卷进行复盘。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魏南暗戳戳地凑到江行野边上:
“江哥,你知道之前高一那个找望哥和你麻烦的那个傻逼家里出事了吧?”
说的人是田兴瑞。
江行野抬了抬睫。
他自己出手做的事情自己当然清楚。
虽然江父江母时常不在国内,但南城这边的生意做得很大,也找了专人打理。
他有什么需要,打个电话就可以不怎么费周折的解决。
魏南看见他一脸毫不吃惊的表情,就大致猜到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那个傻逼就他妈活该,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想舒舒服服地出国,我要是他爹早把这么个败家玩意儿掐死了。”
说着魏南又有点担心:“不过他不会出不成国,再转头回来吧?”
江行野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命再踏进学校一步了。”
话说完没多久,桌洞里的手机有规律地震动了一下。
是他给林望设置的专属消息提醒。
江行野一早就猜到对方要问他会怎么表白。
也一直在等林望来问。
等了快两节课终于等到了。
[我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的:就是想提前做个准备。]
字里行间都是害怕,还要强作镇定。
江行野弯了弯眼睛,回复他:“望哥,我是个很听话的学生。”
林望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
[江:所以放心,我会按你教的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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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对江行野还是有着最基本的信任。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要再乱想,就平静地、若无其事地把大课间的几十分钟熬过去就行了。
高三学业为重,不参与主席台讲话的活动,所以一共只有两个人要进行主席台发言。
江行野和高一那个第二名提早二十分钟被叫走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