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你拔吊无情收逼无义,现在体验到之后才知道是真有此事。”男人靠坐在床头笑着打趣,跨下的硕物还狰狞地挺立着。
苏秀穿戴好后甩过去一道冷漠的眼风,冲男人毫不留情地吐着毒舌,“建议柯先生以后要约炮,先把技术练好了再来。”
回想起昨晚不算美好的床上经历,苏秀内心直翻白眼,差点没能维持住她清冷的人设。
这个姓柯的外表不错,身材也还行,下面那物的尺寸也符合她的预期,奈何技术糟糕得一塌糊涂。
睡过不少男人,苏秀也知他这条件在男人中已属上游,所以才给了他傲慢的资本,错以为在床上只要大力干就是性能力强悍的代表,就能让女人爱慕不断。
看来这货以前的床伴都太捧他臭脚了,见他条件不错,甘愿演戏配合他。
可见过优质男人的苏秀才不会惯着人形屌物,丝毫不给人面子,当面痛批:“柯先生与按摩棒的区别就只在于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却只会拿它说白话而已。”
想着这男人在上床前吹嘘自己的那些“丰功伟绩”,再对比他的实际表现,苏秀甚至觉得事先抱有期望的自己更像一个白痴。
男人脸色尴尬了一瞬,但念到苏秀那紧致温热的软嫩小穴,以及这张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绝美容颜,复又讨好地做小伏低,“那苏老师还能再给我补课吗?”
苏秀冷笑了一声,清冷的脸蛋上写满拒绝:“你资质太差,太浪费我的时间,柯先生还是另寻高就吧。”
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店,苏秀叫了辆出租车,想着老妈刚才的那通电话,还是给郑毅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她和郑毅,名义上是夫妻,其实各玩各的,互不干扰,也知道彼此在外面有炮友或情人。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浪漫点的说法叫青梅竹马,可在苏秀看来更像是狐朋狗友。
他们是到了适婚年龄,挨不住父母的逼婚,勉强凑合在了一起,在别人眼里倒成了天作之合。
他们互相财政自由,但郑毅出于大老板的面子,也不能让自己的妻子过得太寒酸,名牌首饰包包从未断过。
苏秀胃口很刁,选床伴又要看脸又要看技术,最后刁来刁去,身边也没个长期炮友,多是约个一次就断了。
毕竟她能看上的男人不一定能跟她睡,跟她睡上的男人不一定能忍受她这张毒舌的嘴,能忍受她挑剔的男人她又看不上……如此循环往复。
哦不,若说长期炮友,她其实还是有一个的,那就是郑毅。
唯一一个她能看上并睡上,还不被她毒舌击倒的男人。
郑毅是把苏秀胃口喂刁的罪魁祸首,这男人不仅人高马大身强体健,还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帅脸,关键床技还特好,不仅前戏到位还花样繁多,每次都能肏得苏秀汁水连连高潮不断,不知今夕何夕。
要说这两人能走到一起,也算是强强联合,气味相投了。
只可惜,这两位都是只走肾不走心的玩咖,哪怕结婚了也没打算消停,苏秀三十一岁了,郑毅也快三十四了,两人至今都没打算要孩子。
回到家里,苏秀脱下外套靴子径直去了卫生间。
昨晚的糟糕性事让她没心情洗漱,一结束便倒头就睡。
原本打算醒来后再清洗,没想到那姓柯的竟然到了早晨都还没走,再加上被电话扰了清梦,苏秀带着一身起床气混着黏腻感直接回了家。
清爽地洗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途径客厅时,苏秀眺望了一眼全景落地窗外的江景。
两条母亲河,一清一浊交汇在一起,滚滚奔腾向东方,为这座城市带来了繁盛的经济贸易。
作为长江上游重要的内陆通商口岸,这两江交汇处更是椿城最繁华的地区,由江北、南岸以及中心半岛三处cbd所构成的“金三角”,更是寸土寸金。
这座小区便处于“金三角”的南岸,而苏秀所住的楼栋更是面朝两江交汇处,能看到椿城最美的江景,是全椿城房价最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