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听他的讲述,我开始感兴趣了。“你等等。”何为义七手八脚的,把衣服穿上,脸一直红着,不敢看我,样子好象我非礼他似的。
我不以为意,“我说何为义,你发着高烧,我不把你脱光了降温就不错了。我一个女人还没怎么样,你那个样子,至于吗?”
“不是,萌萌,我没在这种情况下对着一个女人。”
“哈哈!”我笑了起来,“何为义啊,你不是说你女朋友一大堆吗?你们就没有单独相处脱光衣服的时候啊!放心吧,我就把你当成一哥们!”我站了起来,走到那树洞的旁边,“你知道吗,何为义,这棵树有修复能力!”
“哦?那又怎么样呢?”他反问我,“你笨啊,如果它有修复能力,它怎么会让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大洞呢?”
“是啊!是啊!”何为义拍着脑袋,“一个有修复能力的树,如果它出现被虫蛀过的洞,它就修复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个超级的大洞呢?这个洞一定有问题,可且可能是我们找到答案的关键。”
“对啦!你这个脑袋总算开点窍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仿佛师长对学生一样,他傻傻的一笑,“萌萌,我们下去看看怎么样?我总感到那个开口是一扇门,那门的背后,可能就是我们回去的路。”
我点点头,这是有可能的,但也有可能把我们带到另外一个不可知,甚至更加危险的境地。“何为义,现在有两个问题要解决,第一是绳子问题,我们怎么才能下到下面去。第二个问题,我们没有照明工具。你这个高材生如果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就和你下去探险,你看怎么样?”
“绳子你不是做过吗?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他眨着眼问我。
“那是我想出来的办法,你得自己想,因为这是你的问题,如果我没有被你带进来呢,这些事都是你该动脑筋的,对吧?”
“不对,你被我带进来,就说明,你就是让我回到现实世界的那把钥匙,就象是问题的提示,或者你就是我的贵人。”
我一愣,这小子,这种时候脑袋挺灵光的嘛,连宿命和因果关系都用上了?“好吧,我可以想办法,但是你得是那个出力气的人!”
“这个没问题!”他一口答应。
我喝了一点水,问他“何为义,你说,你要是先不穿鞋,能不能着凉啊!”
他没明白我的意思,“应该不会吧!”
“呵呵!”我坏坏的笑着,“那就把你的鞋供献出来吧,本神婆有用。”
等我用法术弄下来一大片树皮后,何为义对我象神仙一样的崇拜,于是我们分起了工,我负责把树皮削下来,而何为义则担起来搓绳子的任务。我告诉他,要多弄一些,因为下面是十分黑暗的,而我们不可知的事情却很多,所以绳子一定要带够。然后,我又用五雷震天符弄也来很多的大块木头,准备当火把用。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休息了一下。
这期间我用明灯符向下面又照了下,没有看他何为义所说的有味道的尸体,不过何为义倒是被我的明灯符给吓到了,“萌萌,我在洞底向上看到的闪光就是你用这个弄出来的吧,太厉害了!”
我苦笑了下,要知道,弄一个明灯符,我可是消耗一定的元气的。要是弄多了,我都得早死。
我们找了一个十分粗大的枝干,可以把绳子系上的,把那个之前的绳子系了上去,然后,我用何为义剩下的衬衫做了一个包袱,把绳子和一些木头放了进去,自己也在衣服里放了一些木头,喝足了水,两个人才小心的从绳子往下下。
何为义要钻木取火,我制止了他,念了个咒在指尖上就冒出了一个火苗,然后就把一个树皮点着了,火一点着,就给了人一种安全感,他看着我的眼神就是完全的崇拜。估计现在已经把我当成半个神仙了。
我先下,何为义做了一个绳结,让我坐在里面,自己在上面一点点的放绳子。我手里拿着火把,一点点的向下走,当走到六七米远的地方,果然,我看了一个悬挂在一条突出的树条的上的尸体,尸体被缠得紧紧的,和棕子一样,或者可以说,那个样子十足是一个木乃伊。不过缠着尸体的不是布条,而是树的枝条。我下来的时候没有碰到它,但是我还是闻到了一股十分臭的味道,尸臭味。没有错,真的是尸体,而且还是悬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