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中掏出了张支票,他放在床头,用指尖轻扣了声。
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每个女人都一样多。
听到那清脆的关门声,赵欣摇摇欲坠地瘫倒在床。
原以为攀上陆家人就能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谁知陆博就是个披着羊皮的恶魔。
等得手之后,就立马原形毕露。
咽不下这口气,她才不是会认命的人。
今天失去的一切她终有一天会全部讨回来。
不管是陆博还是白宜宁,她通通不会放过!
‘姓陆的!你给我等着!真以为本小姐这么好睡?提着裤子就走?’‘这笔钱,就当是你补偿我的定金,好戏还在后头!’两指头捻起支票她云淡风轻地瞥了一眼,金额还不少。
果然是陆氏阔少,出手就是大方。
陆博离开房间,看着空旷幽远的走廊。
陆慎霆那小子应该也在这层,就是不知在哪个房间。
白宜宁长得可比那赵欣漂亮多了。
女人就是善妒。
不知那小子听到会做何感想,比起慎霆,他可仁慈得多。
次日,和煦的阳光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懒懒地洒在洁白的床上。
陆慎霆单手撑着脑袋,眼神缱绻地看着身侧的女人。
宽阔的肩膀下是他那性感的脊线,腰身仅有双肩距离的一半,整齐的腹部无一丝赘肉。
他头发濡湿,刚从卫生间洗过澡出来。
温凉的水珠从发梢顺流而下,最终滑入绵软的蚕丝被消失无踪。
他腰肌只围了一条浴巾,大长腿慵懒交叠,妥妥的男妖精。
修长的指节轻抚过白宜宁娇俏的脸,两人挨得紧紧,他甚至能看到她白皙肌肤上细小的绒毛。
昨夜一夜温存,陆慎霆仿佛奔腾的骏马,放肆拥有着她。
因为其全程保持清醒,所以将整个过程都记得一清二楚。
女人屡次倔强地想掌握主动权,可终究被他给压制下去。
她清亮的嗓音仿若夜莺的蹄鸣,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世间所有功能齐全的男人,就没有不近女色地这一说法。
如果有,那只能说明没遇到对的人。
白宜宁就是打开他心房的钥匙,横冲直撞地闯入了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