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昨日彦兮见到师祖了,还告了师父一状,告诉师祖,师父总是罚我。若是师父能好言相说,彦兮倒是可以在师祖面前替师父美言几句。”
厉封竹皱了皱眉头,使劲捏了捏夏彦兮的鼻子,恨不得拧下来,“你都如此说了,若我不罚你,岂不是白白冤枉了?”
“师父!我可以将功折过的!这信虽是丢了,但我记得内容啊!”
听闻夏彦兮的话,厉封竹转身,一脸诧异,“内容?”
夏彦兮慌张的捂住嘴,许久之后才泄气的说,“师父,安南王的信,因为好奇,彦兮偷偷看过了。”
如今这档口上,也着实没那精力与夏彦兮纠结于是否看过一事。连忙拉过夏彦兮,将笔墨递给她,命她将记得的写下来。
“哪儿这样麻烦了,不过就是安南王让师父把那大牢里的贼寇偷偷的押解回京,被让人发现。”
厉封竹皱了皱眉头,对夏彦兮说,“去,府门前跪着,跪到明日太阳升起。”
“师父!”
“快去!”
夏彦兮一声哀嚎过后,仍旧认命的去府门前跪着。
人人皆知,幽州城长史大人家有个粉雕玉琢的小徒弟,素日里厉大人宝贝的很,如今也不知犯了何错,竟在府门前罚跪,那委屈的小脸,好是可怜。
次日的太阳升起,厉封竹倒还算说话算话,命夏彦兮进了府门,只是屁股都没坐热,厉封竹便命她独自一人押解贼寇回京。
被罚了一夜,夏彦兮这回可算是长记性了,哪还愿意去干这样的差事,若是办不好,岂不是又被罚。
“你若当真不去,师父便将你许给小师弟了!”
果然还是这个杀手锏有效,‘药到病除’!
夏彦兮只身一人,押解着贼寇从官道大摇大摆的回京,厉封竹带着一个易容成贼寇模样的小师弟,从近道快速往京城赶去。
这倒的确是个不错的招数,厉封竹深知,夏彦兮弄丢了那封信,恐怕十分不妥,那些人必然也是知道,厉封竹被偷了信自然有所防备。因此厉封竹才亲自押解回京,令那群人误以为厉封竹及其重视,才以至于亲自出马。
至于惩罚夏彦兮,命她一人走官道,也不过是让她走的更稳当一些。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刚犯了错的小丫头片子,刚被罚跪了一宿,如今便只身一人押解回京。
抱歉,这几天太累了,今天更新字数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