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王富贵常年在外做工,看她那样就不是个安于室的,能耐得住寂寞才怪呢。”
“不过,她也是个狠人哈,竟然敢生下王成义的儿子给王富贵养,这可真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王富贵和她成亲二十年了,却只得了王铁柱这么一个‘儿子’,我有一个想法。”
“啥想法?”
“就是……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王富贵他不能生,所以才闷不做声的当了这绿毛龟,给族叔养儿子?”
“……”
“而且,我还听说王家因为这事儿召开了族谈会,开了宗祠,将周翠兰逐出了族谱,还要将她浸猪笼沉塘呢,但是……”
说这话的人话音顿住,惹得迫切想知道后续的几人抓心挠肝的难受。
“但是啥?哎呦,顾嫂子你倒是快说啊,急死我们了。”
被称作顾嫂子的人故作神秘的瞅了瞅四周,接着道:“但是王富贵出面求情,将周翠兰保了下来。”
“……”
人群有一瞬的寂静。
这一刻,空气似乎都已被全部冻结,寂静无声。
“嘶!”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紧接着,原本寂静的人群爆发了激烈的谈论。
“不是,这王富贵不会是真生不出娃子来吧,不然,为啥还要保周翠兰呀。”
“谁知道呢?”
“去去去,我还没说完呢,你们先别瞎猜测。”
“那顾嫂子你倒是快说呀。”
“你们还不知道吧,虽然王富贵保住了周翠兰的命,但那周翠兰今后活的可是还不如死了呢!”
“这又是为啥嘞?”众人不解。
“王富贵在宗祠中当着一众族亲的面,将周翠兰休了,并且还请族老做主将周翠兰和王成义绑在了一起,就连王铁柱这个他当做宝贝疙瘩般养了十八载的儿子也还给了王成义。
如今,王成义一家三口都从王氏除名了呢,而且,王富贵还要求王成义还钱,他当了十八载的绿毛龟,给王成义样了十八年的儿子,要价三百两银子呢。”
“王成义一个老光棍儿,虽然是个篾匠,这些年存了些银子,可他的姘头又不止周翠兰一个,银子早就败的差不多了,如何能拿出三百两来?”
而且,王成义也不愿意为了一个游手好闲的王铁柱花这么多银子。
就这样,一个要,一个不愿给,事情僵持不下,越闹越大。
最后,怒发冲冠的王富贵又将王成义和周翠兰这对奸夫淫妇给狠狠的打了一顿。
两人被他打的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最后还是王家族老出面调和,让王成义给了王富贵一百两银子,此事才做罢。
“那王成义从哪得的这一百两银子呀?他一个篾匠,平时就编一些农家常用的竹具,如何能有一百两?”
“这谁知道啊,总之,这一百两他确实是给了王富贵的。”
“可那周翠兰终于和她心心念念的王成义在一起了,虽然名声臭了,但指不定人家心里怎么乐呵呢。为啥还要说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呢?”
“说你蠢你还不信。你想想,周翠兰本就是个不安于室的,那王成义连自己的族媳都吃,能是个好鸟?
况且,因为这事儿,他不仅被逐出家族,名声扫地不说,还出了一百两银子,暂且不提他这银子是哪来的。单就被逐出族谱这事儿,他就得恨上周翠兰。”
“还有,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昔日恩恩爱爱的野鸳鸯,一朝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而且在一起的过程还不光彩,因着这事儿,就算往日再恩爱,也会变成相看两相厌的怨偶的。
更别提,两人还有一个四处惹是生非的报应儿子,这往后的日子啊,必定是鸡零狗碎,不得安生的,所以我才说,周翠兰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呀。”
听她这么一分析,在细细咀嚼一番后,觉着她这番分析很有道理的几人纷纷点头附和,复又继续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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